“为什么要等呀?”
沧宗主并不回答,如果惟追问得急了,便会觉他微
徐霜策把他在自己膝上,一手环过肩侧,伸了柔薄寝衣的领;另一手指尖顺眉心气海注丝丝缕缕的灵力,再一次暂时平复了四肢百骸绷叫嚣的灵脉。
然而那仅仅只是第一笔。
徐霜策不动声:“再等等。”
惟徒劳地扭转了,随即觉徐霜策俯在自己耳边,声音轻而残忍:“因为还不到时候。”
徐霜策的手从他衣襟里拿来,沉沉盖住了他的睛:“再睡一会儿。”
注气海。
惟亲他,蹭他,像甜柔的梦一样缠着他,沧宗主那张冰冷禁的面孔却没有现过丝毫变化。每次他都会在惟右侧锁骨留一笔轻微的刺痛,但不论惟怎么低都看不到那个位置,也不知那一笔一划的字意味着什么。
随着轻微的刺疼,绯红字迹一闪即逝,没了剔透的肤。
惟急了,维持着这个动作抬起,抵在徐霜策前,黑白分明的睛里像了两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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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却传来不带丝毫怜悯的回答,甚至连语调变化都没有:“不行。”
惟从云雾般的床枕中支起, 抱住了徐霜策的腰,像小时候撒那样拖了鼻音:“我难受……”
“什么时候才能双修呀?”惟在他耳际磨蹭着问。
徐霜策那么吝啬,这一灵力只能暂时缓解焦渴,却无法彻底满足金丹刚开始运转时更烈的需求。
——到什么时候?
“不行,”徐霜策低沉。
床帏如漾,先是探一只柔的光脚,然后惟像条灵活的鱼,无声无息钻了来。
第二笔绯红字迹没锁骨,与第一笔落在同样的位置,但惟浑然不觉,兀自用磨蹭他的:“徐白……”
惟茫然地睁大睛,接着被徐霜策伸手一拂,睡意铺天盖地而来。
一刻他就像朵飘零而来的桃,从颈间被拂了去。
惟置若罔闻,把额角用力在他外袍上磨蹭,发迷迷糊糊的促:“徐白……”
衣袍松散开来,无声地铺在地上。
徐霜策打坐的侧影如月谪仙,在上不染纤尘。惟歪俯在他面前,似是好奇那白檀香气是从何而来,便凑近沧宗主袍袖仔细地闻;少顷他鼻端顺着衣袖一路向上,用牙尖叼起衣带,轻轻一拽,就这样解开了象牙的外袍。
“徐白,”他亲昵而混地说,“到时候了吗?”
日日落,月升月沉。半梦半醒间惟已经模糊了时间的逝,甚至忘记了今夕何夕;每次醒来时他都被关在这华丽的寝殿里,徐霜策或打坐调息,或理公务,见他醒来便招招手,一指把惟的抵得被迫仰起来,然后输少量灵力。
沉睡中好像了很多梦,充斥着火而混的片段,但梦醒时却什么都记不清。直至夜幕降临,明月随着层层轻纱拂过大殿青玉石,床榻的影终于动了动,被新一焦灼的渴求唤醒。
徐霜策无动于衷,像一尊邃俊的雕像。惟却因为姿势的变化,上半几乎完全没了他怀里,歪着用鼻尖轻轻去蹭那修的脖颈。
朦胧中他看不清徐霜策的神,只能觉到徐霜策的手指从自己侧颊落,顺着脖颈线条没衣襟,在右肩锁骨边缘停了,挲良久后指尖轻轻一。
但还是不够。
“还没有。”徐霜策低而清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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