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芳名啊?”
“白雾。”
“这名字一听就是世外人,清新脱俗,十分悦耳!想必姑娘这一本事更是惊世骇俗,姑娘的师父肯定也是我等想都想不到的人中的人。”
白雾掏了一支人参啃。
“嗯,我自学成才。”
一阵气声。
“这……这天资竟让我找不到词形容,请问姑娘缺徒弟吗?不缺的话介意收一个吗?现在不收的话,我补位也行的。”
白雾空看了一江月。他正坐在一旁挽着袖给自己的胳膊上药,那个士就在他旁边,一边偷偷瞧白雾,一边问江月。“你是在哪儿认识这么一位手阔绰的朋友。”
来跟白雾献殷勤的人顺着她的神看过去,正听到士说这句话,那狭义心上就来了。
“我说这位兄台,别叫人家徒弟了,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士不耐烦。“关你何事。”
“嘿,大伙儿多少双睛看着呢,你怕了赔款不认徒弟,现在又是闹哪一。好歹是个人,咱能要脸吗?”
“你!”士气的瞪。
“不信你问这孩,他要是还想你徒弟,我给大家倒立洗澡!”
第7章
倒立洗澡,可以吗?那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光是想着,白雾就觉得很稽了。
士自知没理,又不服气,于是指着江月说:“你问他。”
他自然是希望江月站在他这一边,让他扬眉吐气一番。
旁人起哄是免不了的,大多都一边倒的说一些看不起士的话。
江月只低上药,也不接话。
这个时候,其实他什么选择都理所应当。现在没有人会怪他说他,因为他是受害者。
江月不理睬,于是又有人替他抱不平,拉起他就推到白雾边去了。一个五大三的男人拎起一个孩,自然是轻而易举。
“不用问他,你以后离他远一行了。人家小小年纪跟着你走歪路,放过人家吧,让人找个正经的师父,也算你件好事。”
“比如这位姑娘,就很,就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