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2)

“他很好，特别好。”岑丹溪有些苦闷于自己嘴笨，努力描述着：“是很温柔善良的人，相除了睛，其他地方都和前辈一模一样。”

岑丹溪记得殷云度提过汤谷外曾有两棵纠缠而生的树，但却在汤谷被围那日为凤凰火所毁。于是他摇：“被凤凰火焚毁了。”

？在我留这缕灵识的时候，我只见过他六岁之前的样，忍不住有些好奇以后的事。”

幻境快要撑不住了，周围越来越模糊。

“劳你多陪着他，如果他哪里的不够好，也请你不要上舍弃他，给他些机会让他改正……他最怕自己一个人了。”

凤珏笑容苦涩：“他小的时候我没能好好照顾他，殷桓大概也没有时间日日陪着他。自小双亲不在侧，他又亲人怕孤独，大概会因此在际上吃些苦。”

岑丹溪：“前辈请讲。”

“那，北界是不是……不对，你们现在还活着，北界还没有彻底崩坏。”凤珏像是想通了什么：“我死后，是不是没有找到我的尸？”

凤珏……并不知自己十几年后就已经不在了。

“我知了。”凤珏语气冷来：“那两棵树，是秩序之外的东西。他们原本的职责是镇压北界，凤凰一族的使命是守护他们的同时监他们。后来他们生了灵智……”

“我于他有愧，今生父缘浅，若有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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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族？”让岑丹溪意外的是凤珏惊愕过后既没有问殷云度，也没有问殷桓，而是问：“汤谷外的那两棵树可还在？”

“若有来世……”

岑丹溪被问住，哪怕面前的只是一缕灵识，他也有些不忍。他犹豫着要不要编一个完满的故事来，可最终还是不到对凤珏说谎。

“他从来没有怨过前辈，他知前辈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岑丹溪停顿片刻，最后还是如实：“前辈走后，他一直很思念您。”

岑丹溪。

凤珏作为幻境的主人，自然也受到了。他有些无奈的笑笑：“时间快到了……我想拜托你些事，可以吗？”

说完这句，岑丹溪抬眸看向前的人：“前辈，玄玑七百六十六年，仙盟围攻汤谷，凤凰一族全族湮灭。他一直在查其中真相，前辈可有什么线索？”

“是么，那很好。还好不像殷桓，那副相貌太风容易让人觉得轻佻，会把你这样乖的孩吓跑的吧？”凤珏又问：“他现在，和我的关系如何？他……可有怨我？”

说到这里，凤珏停：“更多的我不能说了，我不知现在外面是什么样，不知后来的我有没有什么谋划，我不能变成那个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