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呆呆地看着对方,了张嘴:这里是
少年一愣:你怎么知?
青年岑寻枝又讲述了一些幸存者基地的细节,每一个都和少年正在经历的那些对得上;后者终于慢慢接受了对方真的是十年后的自己、如此诡谲的相遇。
成年的那个已经冷静来了:这是我的神领域。你在我的梦里。你是我回忆的一分。
他记忆中,分明没有第二个严格来说是第三个与自己如此亲近的小孩。
这回愣住的到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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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件,现了分岔路。
几乎吞没了他;不小心踏这个黑漆漆的异空间后更是绝望。
青年久久无言。
少年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我、我的神领域我去过,从来没有遇到过这况!
少年没有注意到青年的哑然,继续说去,目光却蒙上一层悲伤:他似乎用自己改变了什么,快要消失了。我到都找了,怎么也找不着他,请问,你知我可以去哪里找到他吗?
那是因为你很幸运,这个时候,神力还是健康的。青年笑了笑,你多大了?
少年摇:我不知你说的边临松是谁,年龄倒是跟阿柏对得上。不过,我没有带他继续生活,他第一批跟救援舰撤离了。
幼崽通过特殊能力了自己的神领域,却差错误十年前的回溯记忆中。
好不容易等来另一个人,怎么是未来的自己?
青年并不想将既定的悲惨结局这么早行给他:也许。十五岁,你现在是在55号基地吗?
成年岑寻枝拧起眉心:你刚才说,你需要照顾另一个孩,如果不是边不是阿柏,那是谁?
他还那么小,却想了那么多,通过阻止自己与曾经的阿柏,也就是边临松的亲近,想要改变日后残酷的未来。
后面所有的命运,都在此扭转。
阿柏还没有将真名告诉十五岁的自己,也不再有机会了。
改变了什么?
这就是十五岁的自己所言,小於「消失」的原因吗?
哦,这个啊,他叫小於。而且跟我跟我们一个姓,叫岑小於。少年谈及幼崽,脸上绷的线条不自觉柔和来,竖起手指在自己耳朵边比了比,你认识吗?他是只小兔。垂耳兔。
十五,快十六了。少年仍狐疑,你的意思是,我以后神力会受伤?
因为我说了,你是过去的我,是我的回忆。
因为幼崽的现,阿柏与他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