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6)

无比──育了他的骨。

“呃你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古泉莲小声地打破窒人的沉默气息。

东方磊直起颀的躯，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彷佛直到此刻才有机会真正好好看她一般。

“我们必须谈一谈。”

“哦请里边坐。”意识地说完才觉得不对，老天，他不会是上回骂不够，又想来骂个过瘾的吧？否则他没有再次现的理由呀！她又问：“你来是为了什么？”

“听说你要去日本？”见她没有转邀他的打算，他轻易地将斜靠在门框的上。

“你怎么知？”她低呼一声，一抹冷意由脚底冷窜到。他怎么可以对她的事知这么多？此刻，她才能稍稍观察他不是会轻易放弃或是好打发的人，而她居然天真得以为他不会当小丹芙一回事。

东方磊著她的圆睛，兴味盎然地品味著。声音有些嘲地回应：“我怎么会知？你该不是以为我是那吃亏认衰的人吧？”光渐渐转为冷峻：“从没有人，能在占了我便宜后还能逍遥过太平日的。没有人例外过，你自然不会首开先例。”

“你”古泉吓得结起来。

“不介意我去坐吧？”他边走边格开“障碍”──古泉莲，然后，迳自登堂室去了。

在没有她反对的余地，这么“多礼”的问句实在是造作得很。古泉莲垂首丧气且万分戒备地跟了他去。

他想要什么呢？由他主导的结局代表什么？他是“死神”不是吗？怎么会有那么多时间来陪她耗？理应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呀！

“茶。”

那个大刺刺往沙发上坐的“老爷”非常闲适地对她开。彷佛这是他家，而她则是伺候他的女佣。

“东方先生──”

“你们家连一杯也没有？”

“有的，但──”

“那就倒一杯来。”

直到捧上一杯冰，古泉莲才回过神地明白他在“她的”家支她。实在是可恶好吧，这小事撇开不谈，反正她迟早也会因待客之而捧一杯给他的。

“东方先生，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要我的家人。”

“呃？”她一时无法意会地直瞪他。

他慢条斯理：“而，当今世上，唯一与我有相同血缘，称得上是我的家人的，只有丹芙了。”

“你怎么可以──从到尾，你提供的也不过是你的，而天晓得近二三十年来你用了多少在其他女人上，可见对你而言只是用完就丢的东西。你凭什么大剌剌地来向我要丹芙？我只不过拿了些你不需要的东西来加以利用而已！我受，我吐了十个月，我在产房疼个死去活来，从她一丁儿大时小心地扶养到七岁。东方先生，你的行径足以媲盗了。一理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来向我要孩？”

“但是你呢？你又如何？一个偷男人的女人？半斤八两吧，是不是？于法于理，开都是你的错，任何形的对待，你都没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