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回 第168节(2/2)

“你还是没说，贞元公主溺毙于池中是怎么回事。”

对于她的反应，沈南风似乎不甚满意，但还是：“背着我生孩后，没多久，这么大的大事就被鱼国国君发现……”

沈南风这么痴迷魅君，难他也有参与其中？

人家都这样说了，不好奇的样，也说不过去。

“是了，一样的，你看你亡没有？”

到这里，看了舒青窈一，不再继续说去。

“等一！”她打断，“不是说婚约毁后没多久，贞元公主就溺毙于池中？”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了‘玉灵山’，知了‘术’。为了接近，我才向玉灵山去。当年的玉灵山可不像现在这样，是个人都能叩山门。我们得用自己的本事去斩杀路上的妖邪。我又不懂，纯用功夫去对付，好几次差死掉，幸好我也是有灵的，灵在那时无意间激发，才支撑着我熬到玉灵山门。

沈南风说到兴上，角止不住地笑：“我接着说啊，我和双双都离开了。是先发现自己有灵力的，所以那个时候她已经拜师了。而我，因为家中变故，这么多年也被困缚在公主府里，乍一来，就像没苍蝇似的，本不知该怎么办。

幸好我学了些功夫，要么收拾些地痞氓，要么接一些零碎活儿，好歹没有饿着。

说到这里，沈南风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不再是之前那般轻松，反倒变得沉重。

良久，他突然没没尾地问：

我的功夫是这样来的。”

舒青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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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啧，你听我说完啊倒是！”沈南风拧起眉。

“我在玉灵山修习时间不，就和一起，双双陷沉睡，”沈南风似乎也有意避开这个话题，“话说回来，想不想知，在我门前，发生过什么？”

舒青窈背靠着树。

“你……知她是谁吗？”

在玉灵山修习，又是沈清越的先祖，这场局，真的是魅君筹谋吗？

舒青窈却：“你也是在玉灵山修习？”

舒青窈阖眸一瞬，觉得他在把自己当傻。

沈南风双手绕：“鱼国国君发现她居然囚禁了我几年，又生了我的孩，震惊之余，大怒，再也无法容忍离经叛的，要杀了她以平天言。可那个时候已经不是最初的了，她把孩丢给了一人家，自己只离开。

舒青窈：“……靖和公主因病而亡……”

结果在找她的时候，遇到几个氓，看我这样虚弱，就想欺负我。我被他们到角落，原以为以前的事又要发生，没想到又带着人现，救了我。还指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说他曾经是军队里的，厉害的角，要我跟他学功夫。

当然我父母的死，也是我心中一直难受的地方。

“那是假的啊！笨！”沈南风剜她一，“你们所看到的什么记载，都是史官记载的而已。有我这个大活人在，相信那些假东西什么。”顿了顿，“举个例，就你失踪这件事，这么久了，明僖帝还不是瞒着没有叫天人知，一直在找你？要是真找不着了，换作其他公主，史书会怎样记载？他又是怎样的说辞？”

后来，没过多久，我还没来得及见到，打听她师承何人，鱼国就变天了。你们舒家上位，以前的一切，四分五裂。鱼国国君被舒印熹斩杀，颅悬在城门，曝晒七七四十九日。鱼国国后更加可怜，死前还遭受率先闯的士兵的侮辱……”

我还不知怎么回事，反倒是那农家说，这是玉灵山的仙女啊！

怕鱼国国君还在找我，我就想着去个远的地方。一来二去的，就到了所在的附近。或许是冥冥中当真有天意，我和她才是注定的一对吧，我在田间帮人家犁地，她路过讨喝。看到我，她立刻就施术走了。

鱼国国君找不到，又想拿我开刀，说是我惑了的心什么的。我觉得冤枉啊，我成天被捆着，这样那样，我能有什么办法？所以在鱼国国君对我手前，我也懒得装自己不会功夫了，同样趁着夜黑风，逃走公主府。

舒青窈：“……哦。”

……嗯，对我好的时候，我是很自由的，可以看书作画，弹琴喝茶。偶尔她还会带我去街市上，也不怕我逃跑或者杀了她。有次不知她在想什么，把我丢在街上，自己走了。那时我才自由没多久，走路都不怎么利索。她走了，我家也早没了，不知怎么办，想了一，还是得找她。

你这么看着我什么？哦，你说我有功夫还被困住几年？不是这样的，她最初的确……但后来，她待我也很好。虽不怎么说话，时常冷着脸，可总是会从行动上来照顾我。加之我渐渐从旁的事里，猜一些真相，所以那个时候，我说不上多恨她，反而可怜她。

舒青窈微微挑了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