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不是一遭了,仓夷说:“崔大郎,你又怎么着我们了?”
“没怎么?把我们小玉气成这样?你俩叫我说什么好。”仓夷不信,她转抱着小丫就要往浴间去,“好了玉宝,咱们不理大伯。伯娘给你洗澡,洗完澡,伯娘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仓夷回眸看了崔植简,反驳说:“你看小玉这上玩的脏兮兮的,不洗怎么行?你得了,你若闲着没事,就去将床上的东西,给归置到木箱里。”
秋千没动起来,小丫倒是吧唧一,摔在了秋千前的泥地上。
小玉觉得有趣,想也没想快应。瞧伯侄两个在院中气势汹汹,崔植简教小玉摆一副饶有气势地模样,小玉便皱着眉,呲着牙,举着竹牌好迎接木剑的准备。
崔植简却在那,鬼鬼祟祟地提议,“媳妇,她昨日不是才洗过,要不今日就别洗了……”
不过幸好崔植简经验十足,瞧他没等仓夷在屋里发问,便已上前抱起小丫询问:“莫哭,莫哭。忘了大伯跟你说什么了?勇敢,不怕困难!你就告诉大伯,哪疼?”
她瞬间忘记方才的不愉快,转跑去拿起竹编的盾牌,“那小玉要这个,大伯拿木剑!”
崔植简没掌握住分寸,用力过猛了。
“玉儿,可准备好了?”
崔植简支支吾吾,“没…没怎么啊……”
说罢,仓夷便推了浴间的门。
抱着孩走打帘来,仓夷盯着傻愣着的崔植简,上去就是一脚。
面对着怀中的小人,仓夷有些诧异,这刚才爷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不对付了?顾不上手里正在整理的东西,仓夷一把抱起小玉,安抚:“好了,好了。大伯又怎么你了?你跟伯娘说,伯娘替你教训他。”
推得越快越好。”小玉兴奋着呼。
“准备好了。”
崔植简明白了小丫的意思,应声将步扎,只看在气沉于丹田之后,崔植简猛地将手掌往小丫的背后那么一推,声并茂说着:“诶,嘿!去玉的吧——”
小玉绷着脸,噘着嘴,满目幽怨看向崔植简,轻轻泣着说:“小玉,小玉背疼——”
小丫趴在仓夷怀里不再吭气。
屋,小玉哭着跑到床前,一便栽仓夷的怀抱,哭诉:“伯娘,大伯欺负人,大伯欺负人。”
手持着桃木剑,崔植简与小玉说:“大伯来攻击小玉,小玉就拿着竹牌来接大伯的木剑可好?”
一直待到烧好,仓夷这才看见小丫背后那浅浅的掌印,顿时怒火中烧,隔着浴
小丫最好哄。
她不用问,就知一定是崔植简的问题。
崔植简便赶忙给小丫搓搓后背,确认她的骨没有受伤,不过是些外之伤,这才松了气。伸手抹开小丫的泪和鼻涕,崔植简歉说:“不好意思玉儿,都是大伯的错,是大伯力气太大。那这个太危险,咱们不玩这个,我们去玩木剑和盾牌好不好?”
竹牌还没来得及举过,小玉前面那些拳绣,完全不堪崔植简拿木剑这么一击。但见小丫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对着睛向自己看去,直到发现有什么东西落在脑袋上。小丫这才生气地将竹牌往地上一撇,捂着自己受伤的脑袋,大哭着向屋跑去。
没成想,此一去,山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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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大伯拿木剑。”崔植简瞧着她不记仇的模样,欣。
哭声随着小丫落地的一瞬响起。崔植简大呼坏了,他又犯错了。
崔植简整个人僵在原地,他这是黄河也洗不清……
可哪知,话起未落,当的一。
合着半天小丫哪也没摔着,单是崔植简那一掌打的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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