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还不到你一个婢女来教训!”
“顾夫人慎言。”红菇脸有些不好,“我家王妃与顾夫人可没有什么能直呼姓名的,还请顾夫人敬称我家王妃定王妃。”
“好了,且不她是安的什么心,客客气气地将人打发走,不要留话柄就好。”
明镜这个县主,虽然没什么亲人了,可在帝城之中谁人不知,定王妃将她当成亲妹一样看待,故而对她也是极为尊敬。
“不才,小女乃是陛赐封的县主。”明镜语气淡淡,似乎半锋芒都没有。
“是不到我一个婢女前来教训,只是今日顾夫人既然来了定王府,便要敬着些我们王府的主,若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顾悠的闻言,目光冷冷地扫过:“你这是看不起我?”
“婢也是这么想的,此人是敌非友,定然是不能让王妃见她的。”
不过便是这一华丽贵气的装扮与那面容上心雕琢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上的疲惫和暮气,宛若死气沉沉一般。
“顾夫人为李家妇,难不成连礼仪尊卑都不知吗?便是怀南王妃,在我家王妃面前,也需得敬称一声叔母,顾夫人如此,委实也是有失统。”
这是看不起明镜的意思了?
“与你说?你算是什么东西?”这人昔日也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婢女,如今竟然敢这般与她说话?
红菇上前去:“顾夫人,这位是明镜县主,您有什么话要对王妃说,和县主说也是一样的。”
“也不知是安的什么心?”
红菇向来都是个胆大的,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有看不起对方的意思:“顾夫人说笑了,只是请顾夫人勿要指名姓称呼我家王妃,怎么就成了看不起顾夫人了?”
这帝城之中,有哪几个人敢直呼王妃姓名的?她以为自己是谁啊?
“就她?”顾悠皱眉,“谢宜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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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人是怎么回事?怎敢直呼王妃姓名?
“不知。”红菇摇,“婢瞧着她似乎神不太好,也不说什么,只说是要见王妃,她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人,说想见王妃,王妃便要见她了?”
“那成,我便去见见这位顾夫人。”
一人一路了宅,不多时,便到了待客苑。
路上的时候,明镜还问:“这顾夫人来此,可知是为了何事?”
虽然对照组这事,谁过得不好谁尴尬,被人嘲笑的也不会是她。
且不说她名不正言不顺,没有婚书也没有封诰,连怀南王妃都不是,就算她是怀南王妃,自家王妃地位也比她,辈分也比她。
“你......”顾悠被这婢女三言两语气得脑疼,“我不与你废话,你们家王妃呢?”
“也不是很的份,但在这帝城之中,也算是个人,顾夫人说话也客气些,我算不算什么东西,还不到顾夫人来评论,而且据本县主所知,
但她已经无意再去纠缠,只想各自离远一些,当然,若是敢欺负到她上,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就是了。
此时顾悠正在院的檐廊站着,她穿着一绣着金牡丹的大红衣裙,梳髻,簪着金钗步摇,看着既华丽又贵气。
“王妃在府中安胎,早已不见外客。”明镜静静地看着顾悠的脸变化,面上表不变,“顾夫人有什么事,与我说就是了。”
明镜起,红菇便领着她去外院待客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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