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哪?”我埋怨,还冲她翻了翻白。
她有瞬间的尴尬吧?随后又过来住我的胳膊,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不过想说笑话,让你笑笑,开心开心嘛。”
“可我怎么开心得起来呢?林业哥一直没有消息,手机一直关机,半个多月了,仿佛这个人从此就从世界上凭空消失了一样。我问过他妹妹、他朋友,也就是那大诚。当然他在这边其他的社会关系我也不认识、不知。但大诚是他最铁的好哥们,是无话不说的那,他应该什么事都会告诉他的。而且我确实觉这大诚好像知些什么,有时说话也有些不大对劲,有时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我忧郁而疑惑的所有的事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韩冰,说到伤心又禁不住掉起泪来。
每当这时韩冰都会我的手,或抱抱我、拍拍我等等以示安。直到听我说完,她才有些惊异的说:“你是说你那林业哥冲来后,当时并没有理他,而只是跪到床上安抚你,给你解绑着的双手等等,然后还让你先去,后来他来找你,你发现他手上有伤,还说一些奇怪的话,还非得听那狼的调遣去什么蒙古?”
“嗯。”我,“他说他有三万块钱在他手上,不去就拿不回来了。我还说是我重要,还是三万块钱重要?他就说如果我让他不去,那我们就分手算了,还说什么我们今生无缘,就等来世,等等。他当时十分自责和疚,觉得没能保护好我,很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爸妈,因为我爸妈托付他照顾我的。绪也非常激动。说实话,他这个人,虽说是个七尺男人,但却非常胆小怕事,为人事总是唯唯诺诺的。说起他的胆小,我就想起他闹的一个笑话来;……。”我又说起了杀的事。
但韩冰却不以为然,说:“人在非常态,会有非常态的表现。你不是在被无奈时,也拿来菜刀想一刀砍向那狼吗,要在平时你能那样吗?”
“你是说在我来之后,他将那狼打了,打伤了而逃跑了,甚至是……?!”虽然我脑海里闪过这可能,但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我不敢细想,甚至不敢及,所以韩冰提到这,我蛮震惊的。
可韩冰却肯定的:“听你了这些,我想可能是你想的这样的。
“可林业哥说他不会对他什么,说他为了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又否认着。
但韩冰却立即反驳:“白玫梅你傻啊,他想揍那狼,肯定得跟你这么保证,难他会告诉你他要为你报仇吗?那你还会去吗?”
我看了她一,觉自己无言以对。
她又说:“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可能,我说了你肯定会生气和骂我的,所以还是不说得好。”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你有意思吗?我可什么事都跟你说了,就想听听你对这些事的分析和看法。跟小娟说吧,她总让我别想那么多。还说我把简单的事都想复杂了,他不就是差去了没跟你联系吗?这也许他就是想看看你有多在乎他呢?而且她说他哥警告过她,让她别帮着我瞎分析什么和瞎提什么意见、见意。你不是说还有其他可能吗?说啊!”我说。
但韩冰却又故作疑惑状的看着我,当然也不排除真的是一时没想起来:“啊!?什么其他可能?”
见她装糊涂,我便不兴的瞪她。
她又笑了,说:“好好好,我说,但我说了你可别骂我,也别生气和着急,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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