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雅哦一声:“你继续说。”
最后生气的白杆杆决定离家走。
几个挨了打的小男孩又气又难受。
白杆杆就提起了很久以前,他有一天晚上睡不着觉,闲得没事闹离家走。
最后决定找一个活生生的例:“你知我七叔吗?”
张曼雅嘴一撇,不兴了。
“和善?”白杆杆嘴角一:“他只在自己人面前和善而已。我五叔在外人面前比起七叔来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厉害。”
几个叔叔不是缄默不言,就是摇叹气,死活不愿意开回答。
白杆杆赶解释:“我五叔对家里人是无原则,无底线的,俗称护肚,还是老母似的护犊。但是他对外人吧……”
“对家里人特别和善。”
他一时找不到那个形容词儿。
白杆杆小朋友一听火冒三丈,一边柔弱无比,哭哭啼啼地抹泪珠,一边拎起小沙包一样的拳,把欺负他的几个男同学全趴在地上。
不过白杆杆把他们的话放心里。
三岁以前的小白乖巧懂事,三岁以后的某一天,小白的叛逆期就到了,那天开家会的时候,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孩欺负小白,把他堵在墙角,故意找茬:“你妈呢?怎么不见你妈?你是不是没有妈呀?你怎么是个没妈的孩?我懂了,你是个没妈的野孩。”
所以家里的叔叔们带着孩,验了一把单汉带娃的艰辛。
白七现在就住在他爸爸的庄园里面,前天去爸爸庄园玩的时候,她发现白七叔叔居然和老虎了朋友,两人还约好个月一块去漠北那边理一桩事,白七邀请了老虎来助拳。
“你啥时候离家走过,还不带上我们?”
白杆杆同学继续往讲,他的叛逆期来得格外的早。
白杆杆连忙叫冤枉:“我们又不在同一家幼儿园上学。”
打小白杆杆同学的父亲就不在边,他的母亲又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与父亲分居两地。
离家走的小孩,背着自己的书包,跑了两里地,就被人绑架了,结果没等他嚎两嗓,又被自家七叔救来,逮回家里。
明明是自己先动手霸凌的,最后挨打的还是自己。
三个小姑娘,一雾,两茫然:“不懂。”
坐在后排的楚狳手里拿着一杯,加重语气词:“家里人,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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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欺负我,我要告诉家。”
“知呀,特别和善的一个人。”
宁宁举起手,语气愉快的回答。
回家后,白杆杆询问几个叔叔自己妈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