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小五更名(2/2)

然而，起名字实在不容易，还是给自己，小五一时考虑不好，眉宇间颇有几分惆怅和苦恼。

乌柳跟着笑了，不过这笑意转瞬即逝，说话间，她的嘴角就又放了来。

一个人的名字会伴随着那个人的一生，她最想要什么久陪伴在边？

乌柳的手指在梳齿间划过，发咯啦咯啦的声响，仿佛时钟上的指针在倒数，一会儿之后，她才再度开，只听她对小五说：“重新取个名字吧，你现在的名字在乡农家意味着好养活，在归梦楼可未必，你得换一个新的，不用多好听，但至少别让人一听就觉得随意。”

月光自窗外洒落，在少女的面庞上浸开，柔和的光没能遮挡住她日渐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眸，染上些许笑意便光溢彩，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明亮。

乌柳依然盯着小五，缓慢的语调透几分恍惚：“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现在的样与我们当初刚见面时比变了不少。”

“谁说不是呢。”

“是变圆了，但也不全是。”乌柳垂眸拿过梳，最后留一个难懂的神。

小五微微皱起的秀眉忽然展开，一挲着手指，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过了好一阵才终于从寂静中发声来：“那你们以后就叫我雪杉好了，雪是白雪的雪，杉是杉木的杉。”

虽然止住了笑，但小五晶亮的双眸仍着笑意，她微微侧，脸颊上多一抹绯红，仿佛胭脂染开来，泛着奇妙的光泽。

小五只得自己考虑起来，努力回想起所有认识的字，试图拼凑一个好听的名字。

小五闻言愣住，直直地瞧着乌柳很久，突然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呵呵的笑声如银铃般轻快灵动。

小五不知，方才乌柳声呼唤的时候，望见了她朝外探看的样。

于是，小五完问：“换什么呢？要不你给我起一个？”

乌柳珠转了转：“咦，你的名字是不是和我的名字对上了？你瞧瞧是不是，乌对雪，柳对杉，正好两个对。”

乌柳连忙摆手推脱：“我可起不来，小梅你也别指望了，我们俩都没读过多少书，名字这东西可是会伴随人的一生，你的名字还是你自己来定最合适。”

摸了摸脸，小五不好意思的微笑：“好像是，自从到了你和小梅边，我天天都吃得很饱，上越来越多，脸也圆了一圈。”

这样想时，乌柳心底又不由升一慨，这段日她只顾自己，竟没察觉孩在底有了那么大的变化，不知不觉已经快落成大姑娘了。

虽还没有完全开，但必然不会逊于自己，说不定今后会成一位足以倾倒众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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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柳说得有几分理，而且，小五是抛弃她的父母赠予的，如今她有了新家，有了新的开始，也该把这个名字永远还给他们、留在过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