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择琴艺(2/2)

正在埋吃饭的小五听到后一愣。

小五依然低着，但停了手中的筷。

小五听话地把手放到琴上。

本以为这样便算揭过去了，不想乌柳的归来让这个已经沉去的话题又浮了来。

人说成傻，心还是忍不住变差。

小五一边移到古琴前，一边悄悄撇了嘴。

“应该快了，你要是饿就先吃好了。”

更让人意外的是，小梅也是一样的想法，想不到脾气火爆、大大咧咧的她，竟还有锐细心的一面。

经过拐角时，前忽地掠过一浅粉的影，那是个和小五一样材纤细的女孩，但她似乎更为有力，脚又快又轻盈，带着裙摆飘动不止，沿台阶旋然而，好像蝴蝶在飞舞。

小五边调整姿势和位置，边默默叹了气。

听了乌柳的解释，小梅立接说：“既然姑娘觉得难受，那明天换我去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不过之后她没再多问，转而和小五聊起了别的事。

小五探看了一，留意到声音的主人来自五楼舞室，应该是之前见过、负责教舞的舞姬云袖。

相比之，小梅的脸就不太好看了。

“对，说是治咙的药。”小五说完，瞥去一。

“真是的！”另一个说话的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多的是溺。

去了一趟回来，乌柳的心显然舒畅许多，门后一直到桌边坐，脸上都带着笑意，不像了一路萧瑟秋风，倒像是从充满意的光里走来的似的。

“比之前那支好看很多。”小梅的神在金簪上停留一瞬后，又回到乌柳上，试图透过她的脸看穿她的心思，“除了这个，你还有带别的回来吗？”

待离开阁回到青门阁，时间已来到傍晚，小五刚坐没一会儿就又被叫起来，招呼着去乌柳屋里吃饭。

不知什么时候，玉山将挂在腰间的玉箫拿了来，往桌上狠狠一杵，小五一抬，就看见他面严肃，正以锐利的神盯着她那双抚琴的手。

“见到了，但簪被他府上的人收拾掉了，没能找回来。不过陈老爷一向大方，又给了我一支新的。”乌柳说着，伸手从袖中掏一镶着绿松石的鎏金盘簪。

她转动珠，用余光去看，正好捕捉到乌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小五隐隐觉到，对于乌柳的隐瞒，小梅心里怀着一夹杂着防备的担忧。

小五拖着沉重的步慢慢往走，时不时抬起酸疼的手臂活动几。

三个时辰后，课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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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都齐了？看来我回来得有晚了。”乌柳的声音先她的人一步抵达。

而且，这位玉山先生似乎不像她所想的那样，并非那样尘如仙、温如玉的人。

乌柳今天独自门，她到底去了哪里，没人知，但小五的直觉告诉她，乌柳没有说实话。

小五：“......”

只见小梅放餐盘后，手在衣服上摸了又摸，脸上的表莫名浮几分古怪。

“楚楚，回可别再迟到了，不然我就去跟你告状！”

小梅端菜的手一顿：“姑娘和你说，她今天去是为了买药？”

今天门的缘由，乌柳给她和小梅的解释，似乎截然不同。

小梅的神盯着乌柳，好一段时间后，开了：“姑娘，你见到陈老爷了吗？丢在他那儿的簪取回来了吗？”

小五没声，默默记后接着往走。

玉山的声音从传来：“你的两只手是在弦上，别像弦的琴木那样僵，还有，你的右手别离琴太近，那样弹来的声音又又难听。”

乌柳抿了抿，还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声，拿起筷不断夹菜往嘴里，仿佛这样才能把刚才没能说的话压去。

“回来的时候本来还想带的糖药回来，但很不巧，药铺的伙计告诉说已经卖完了，让我明天有空再去。唉，我的咙又要难受一个晚上了。”乌柳如是说。

“左手弦、右手拨弦，你先试一试。”小五坐好后，玉山开始上课。

然而，屋里却不见乌柳。

“没关系，我和你一起等。”小五笑着回完，拿了张凳在饭桌乖巧坐好，朝然后看向门，嘟囔了一句，“该不会迷路了吧？去买个药需要上大半天的时间吗？”

这他明白方才小梅古怪反应的原因了。

“知了知了。”叫楚楚的女孩应是应了，不过从那渐渐变轻的声音不难看，她并没有往心里去。

她正要以指拨琴，忽然琴一颤，随之开的琴弦，在她收回手前，极快地在她指腹上留了一记划痕。

叫完人去端菜的小梅这时正好回来，小五便问：“小梅，乌柳是还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