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次数已经多到足够让她清楚地明白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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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因苦难的经历而被迫过早地成熟起来的少女向来表现地通世故、八面玲珑,那双总是像狐狸一样妩媚狡黠的凝眸这时神态里却有孩童般纯然地天真询问阿朱:
而现在再从阿紫的视角看来,阿朱却到一宿命般的悲哀。
阿朱看着这样的妹妹,中同样的泪涟涟,心疼地说不话来,同样的故事她在段誉中已经听说过一遍,但那时只从他轻快地描述里受到与鸠智斗智斗勇的惊险刺激。
"他就是他,世间只会有一个段誉。"
阿紫看着阿朱,通红的眶笑中带泪,“姊姊,你要我如何才能忘记他呢?”
阿朱了一气,平复那一瞬间过于震动而不稳定的呼,她怜地抚摸阿紫的脸颊,指腹尚且能受到面纱疤痕的凹凸不平,她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叹息,
阿紫向来是极的,哪怕毁了容,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言语举止也无不透绝代佳人的神采风韵。客栈的厢房里烛光原本昏暗,或许是阿紫方才用金簪挑动过。
她知阿朱是为了她好,她很庆幸这世上还能有这样一个全心为她考虑护她的亲姊姊,她也不愿意阿朱为她伤心,但阿朱说的问题她这样聪明的姑娘又怎么会没有考虑过呢。
“况且真正一个人,难不就应该一生一世永不再变的吗?”
是……
“无关容貌,无关份,无关他不我,我他只因为他这个人。只要他这个人没有变,他还是那个傻小,我对他的也不会变,即便,即便……他心许的是别的姑娘。”
“只要他还是他,我愿意永远都这样着他。”
仿佛阿紫命中注定要在那时遇见一个叫段誉的少年,上他,又睁睁看着他心属他人,从此一生注定受尽煎熬,苦不堪言。
“姊姊。”
因蕴了少女烈纯然的真,自然也最为好动人。
“我他。”
此时此刻她仰看着阿朱面纱上明亮的双眸透过一层薄薄的雾极为璀璨耀。
“现实是没有如果的啊,那时现在我面前的只有他,会那些事的只有他,所以我会在那时动心的那个赤诚又烈的少年只会是段誉这个傻小啊……”
她话里总说段誉是个傻小,可在阿朱看来阿紫才是那个痴的傻姑娘啊,她怎么能,怎么能在经历了那么多坎坷那么多痛苦还能这样傻乎乎地把自己最珍贵的一颗心捧去呢?
“阿紫啊阿紫,你怎么能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