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明明说了坎贝尔这个名字!”小天狼星有儿不耐烦了,着急地提了声音。
“我们说的是今年的男学生会主席,”他温和而耐心地说,“小天狼星,你说的是谁?”
原本懒懒地倚在靠枕上的小天狼星一从沙发垫上弹起来。
在霍格沃茨的前五年,小天狼星曾无数次坐在这扇窗前与好友们消磨时间,但从没有一次抬起睛,像今晚这样去凝视、牵挂那遥不可及的微光。
“她?”詹姆饶有兴致地从沙发上坐直,加重语气重复,“你为什么说她?”
时近夜,公共休息室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四个人都还没有回去的意思,仍旧窝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是拉文克劳的级没错,”詹姆拿起一颗太妃糖丢嘴里,糊不清地咀嚼着说,“但不是她啊。”
小天狼星脑有。他发觉自己的心脏狂起来,似乎已经本能地应到了某令人欣喜若狂的预兆,但思维还沉浸在大的震惊中,一时没有理清全的思绪。
利奥波德这个名字,并不像詹姆或彼得这样常见,但就在今天的早些时候,他才刚从伊芙的中听过这个名字——霍格沃茨特快的车厢中,就在他想带她去一个没人的车厢之前,从她后站来那个又瘦又的俊男生,就被伊芙亲昵地称为利奥。
“是啊,”莱姆斯,“利奥波德·坎贝尔,他曾是拉文克劳的级。”
“我说错什么了?”小天狼星一雾地看看詹姆,又看看莱姆斯,“你们不是在说拉文克劳的级吗?坎贝尔还不是级啊!”
许多庞杂混的字成一个信息汇他的脑海,但这些细节太过杂无章,以至于他没能立刻抓住那一闪即逝的灵光。
詹姆艰难地把太妃糖咽去,还想继续跟他争辩,莱姆斯举起一只手,打断了好友的抢白。
“坎贝尔怎么可能是级?”小天狼星把一个装满饼和糖果的柳编篮搁到矮桌上,掀开隐形衣,不以为然地嘴说,“她和我们一样大,现在才三年级呢。”
小天狼星坐不住,披着詹姆的隐形衣去了趟厨房,带了些夜宵回来。回来时不知话题转到了哪儿,他听到莱姆斯正跟彼得说:“坎贝尔确实是拉文克劳最受迎的级之一。”
莱姆斯这时也正摸着,若有所思地慢慢说,“我似乎的确听说利奥波德·坎贝尔有个妹妹......我们去年的变形术是和拉文克劳一起上的,是不是?我记得拉文克劳有个和我们同年的女生也姓坎贝尔。难你说的坎贝尔是她吗,小天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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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小天狼星顿住了,呆了一会儿,才愣愣地重复,“今年的男学生会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