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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球也好,剑也罢,以前所谓的没有胜负心,其实不过是她还没有正视自己和这项运动。没有胜负心不过是她逃避压力、不愿全力付的借。这样的自己,又哪里来的底气宣称自己的喜呢。
拉开车门坐到后座,坐到迹景吾边,弥音好奇问他,“……景哥?你怎么来了?”
12.
听完他的话,回看过去的自己,这才发现彼时自己有多不成熟。
缺少了前者,即便是胜利也失去了彩,追逐胜利的心自然不再纯粹;失去了后者,无论是什么运动,都成了一个人的狂。
弥音用车载充电线连上自己的手机,半分钟后手机自动开机,手机瞬间开始连续抖动,震得弥音手心都略微发麻。等到终于接收完了所有信息,弥音咽了,小心翼翼地看了主屏幕。
路边忽然响起一声鸣笛,随即一辆黑商务车缓缓在弥音侧停。后座车窗缓缓降,的是迹景吾面黑沉的脸。
弥音看着面前的男生,忽然有了拨开云雾的豁然开朗。
喜固然重要,胜负心却也不可或缺。
没有胜负心的话,就算不上是竞技育吗?
告别了木吉铁平,弥音呼着雨后格外清新的空气,心颇好地踏着漉漉的人行,打算去搭公车回迹家。
半数的未接来电和3条信息都来自于侧这个正黑着脸低气压的少年,另外半数则是来自赤司征十郎。
4条未读信息。
13个未接来电。
可正如木吉铁平说所的,竞技育,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运动。
弥音一雾,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招惹到了这位少爷。正想打开手机看一时间,这才发现手机早已没电,瞬间心虚起来,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它的竞技项目也都一样,胜利也就失去了令人喜悦的心和追逐的望。真正的喜,应该是站在这个赛场上,拼尽全力为了胜利而奋斗,只有这样,到了最后才能够没有任何遗憾地坦然面对结果,胜利也好,失败也好,收获最真切的喜悦。”
“上车。”
“当然不。倒不如说,竞技育里,胜负心和喜缺一不可,缺少了其中任何一样,都不会走得远。如果完全没有胜负心的话,大概就称不上是竞技育吧,毕竟竞技育,不是一个人的运动。”
“哼。”回答她的是一声不轻不重的气音。
夏日的天空总是晴雨不定,刚才还是沉到像是要接连几天几夜的狂风骤雨,这会儿已然是晴空如洗,不见一丝云雾。
“所以……胜负心和喜并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