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床铺。另外两个女人也分到一间。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
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带来了大法王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我把三个女俘虏都给他们玩了半天,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笑、脚发。
于是我们索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三个银元一次。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们打扮得妖娆,好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袋里。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个样!”说着把她推倒在地。
我指着她们训斥:“让你们在这里卖,就要有个卖的样!知什么是叫床吗?男人一沾你们的,就得给老叫!”三个女人光着跪在那里,垂着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开始时大家都是带些值钱的礼,宝贵的品,甚至还有偷藏来的枪支弹药。噶厦还专门拨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吗?”她还是一个劲地摇。
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乐颠颠地数着大把大把来的银元、藏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小谢医生真的怀上了我们的,不过暂时还没有显形。我们还是照样给她安排卖。卓一边喜滋滋地开始筹划给她,一边琢磨着再接再厉把陶岚和小肖护士的肚也搞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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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起陶岚的发呵斥:“叫一个给老听听!”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他走的时候,陶岚岔着大在地上,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重轻友,为几个漂亮婊搭上了弟兄的命。其实他们哪里知这几个婊值多大价钱。让她们卖换吃喝不过是个余兴。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的本钱。
结果是门若市,日斗金。
不过,光有姿还不行,要想让这些九死一生的男人把费尽九二虎之力带来的救命钱掏来,她们还必须起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名。常有噶厦的官员、藏军的级军官、各路人的首领前来造访。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开开,亲见见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的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六十个弟兄。
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从河里来清,让她跪在地上岔开,用手指一一地把她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净,同时受一那乎乎漉漉的的魅力。
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的残败柳就把他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掉馅过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给三个女人打开锁链,把陶岚的双手扳到后捆好,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去。
有一次,一个僧官走陶岚的小屋的时候,一边系着掏钱一边嘬着牙:“臭,还不如母猪,母猪还会哼哼两声!”他的抱怨一醒了我。那僧官走后,我上带人把三个女人都拉了来,光着跪在院里。
。他两着指甲的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那略显红的。我听见他急速地咽两吐沫,肚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懒起来,我们就让几个女人互相洗。命她们四肢着地撅起跪成一圈,后面的人着前面的人的。我们则坐在一边,悠闲地欣赏她们用那纤纤玉手卖力地掏前面前的人漉漉的和脏兮兮的。这也成了我们枯燥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乐,每次都会引大批的弟兄来围观。
几个月当婊的生活,让陶岚变成了一个狐媚的小狐狸。一路被男人来,大概是受了大量男人的滋,再加上卓药浆的作用,她竟然一扫刚国境时憔悴灰暗的样,开始重新变得齿白红,风姿绰约,甚至有些窈窕风起来。
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持把这几个女人带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民署救济的粮、药品和各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脆拍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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