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2)

“没关系的，如果你困的话，就先去休息吧。”姜雪说。

她有些想念萧念如了。

“她？！怎么可能？”李涵不信。

“行。”

姜雪放平板，远眺窗外的夜空。

“不知我什么时候回来。”萧轻语喝了面汤，小声地说。

不知不觉间，她的开始打架，迷糊间，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醒了，但还是保持着窝在沙发里的状态。

于是，她照着今天的颁奖台背景，将过去的萧念如画在这里，将这幅画面地印在脑海里。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姜，你晚上吃什么？我们外卖吧。”萧轻语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李涵抬手了眉心：“我看你是被信息素冲昏了脑。”

萧轻语了两碗面，外卖到了之后，两人便一起在餐厅吃。

敲门声响起。

世上匹度超过80%的伴侣本就不多，姜雪和萧念如的匹度也不算低了, 再加上有加持, 好像复合也没那么奇怪。

无论多少，这都不会影响她的决定。

李涵叹了气：“算了，我也劝不动，你自己掂量着，反正这段是见不了光的，不然姜家那边不好代。”

画完后，姜雪有些疲惫地了睛，抬手拿起桌上的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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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姜雪的信息素改变后，她还没检查过信息素匹度。

什么分寸？如果她要标记你, 你会反抗吗？你能反抗吗？”李涵也曾相信萧念如有分寸，以为她只是太善良了，才对前妻那么好，没想到是余未了。

萧念如还是想尽力挽回姜雪在李涵那边的形象：“虽然听起来, 我像是被冲昏了脑，但是李, 她和以前的姜雪不一样。”

萧念如的脑海里浮现起姜雪易期时的样, 眸光微动：“如果我不愿意，她会违背本能地忍耐。”

“放心吧，李，我有分寸。”萧念如垂睫，掩其中的无奈。

“好——”

姜雪回到公寓后，拿着平板，用笔描绘萧念如在舞台上的样。

“和信息素无关。”姜雪的信息素改变前后, 萧念如都不曾改变自己的心意, 所以并不是因为信息素变了, 她才和姜雪在一起。

姜雪随：“你看着就行。”

于是，姜雪吃完饭后，便留在客厅，窝在沙发上继续修改自己的画。

萧轻语了。

但她是真的不理解，清洗标记手术那么痛苦，萧念如怎么能重蹈覆辙？

她依然记得萧念如那天穿着一绣着青绿山的礼服，庄重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