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倒了自然要修。工的官员又换了一批,手通天的好利商们也都换了旗帜。从国库发来的银,经过层层贪污,已所剩无几。
几十颗人,又掉了。
“这就是社会的‘上等人’?哼!我看你们都是四不像!”铁公怒目圆睁,盯着被抓的官商们,大声斥,“不人不鬼,非猪非狗!人活在世上,就要遵守最基本的规矩!就这一要求,你们都不到吗?猪狗都能到!畜生不如的东西!既然你们不懂规矩,那我就来教你们!斩!”
“诶!捕王!这里有人在说您的坏话!”看客中,一人声大喊,向站在刑台上的铁公打报告。
铁公目光冰冷。他看了人群一,也不以为意。
肮脏的鲜血,已将菜市染得鲜红。
菜市上,又换了一批官商。
好不容易,一面固的城墙,终于立起来了。
“呸!以前的捕王好个!害人一个!哪个百姓喜他!诶,我说,你他娘的是谁呀!嘴这么臭!”一个脾气很差的看客回。
快该的事,你们未必能办到;可人该的事,你们总能办到吧!以后,不许勾结匪类,不许对百姓无礼……”铁公也不理会那老捕快,只顾着自己说教。
从前,上面的人总会说,不能虚作假。作假之人说假话,百姓自然会麻木。现在铁公也说,不许虚作假!百姓却信不疑。
铁公会离开,官场的规矩也会松。很快,规矩又会被那恶心的潜在规则所取代。
“老怕你个!这捕王只杀贪官和商,老…我怕他什么!我又没犯法!之前的那个捕王,才让人害怕呢!呸!那狗捕王……”看客说。
那老捕快还要开,铁公一个掌甩了过去。老捕快瞬间就安静了,他尴尬地摸着脸,好似那霜打的老茄。
“唉,你这人…算了!这个捕王这么滥杀无辜,你们难不怕吗?”那宰相家的亲戚继续挑拨。
“唉,你……”宰相的亲戚吓得抱鼠窜。
“贪官,狗改不了吃屎,我能理解!”铁公指着那些商骂,“但是你们!你们本来是商人!可现在不是了,商不是商人!君财,取之有,商人也和农民一样伟大!商绝不伟大,你们和贪官一样,都是这个社会的蛀虫败类!给你们银,让你们修墙,你们可以放心地大赚!商人赚钱,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但前提是,你们必须给百姓修建一面固的城墙!而不是留一堆安全隐患!在你们国家黑暗的角落里,有多少豆腐渣的墙倒了,桥塌了,百姓伤亡了!你们国王不知,我知!我,亲见过!国库里,百姓的银,你们拿走了;百姓活着,他们的命,你们也不肯放过吗?一个人该有责任,你们有吗!黑心?我比你们更黑!斩!”
贪官拿着银,在吃喝嫖赌中为百姓服务。商把钱拿走,把包袱扔。修墙的包袱几经转手,每个接手商的手上都沾满了民脂民膏。到最后,用来修墙的银也只够买几张纸了。
贪官,商,囚车,菜市。
“上梁不正,我就杀到你正为止!贪官就是贱,不杀就不会人!”铁公心,“这官吏的位,责任重大!不是让你们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来享受特权的!这官位,没人你们坐!你们既然坐了,就要守规矩!为善难,为恶易,官场的规矩,一刻也不能松!规矩一松,鬼就会占了上风!贪官必死,规矩就是这样!这个位,你们坐不坐!一个为百姓服务的位,怎么会坐得舒服呢!混!一群混!狗官!误国误民……”
菜市的人群里。一个宰相家的远房亲戚对看客们说:“这个捕王!真是野蛮残暴!每天都杀人!唉!还是以前的捕王好啊!”
民间,有的是廉价的劳动力。商招募工人,很快就用纸糊成了一面“墙”。
一批又一批的贪官与商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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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公又踹倒了纸墙。
百姓,清醒之后,又会麻木。他们明明能自己醒来,
由腐烂木搭建的城墙,倒了。
“嘿,依我看…这个捕王,也不是什么好人……”宰相的亲戚说。
脏银被收回。修墙的工程,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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