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朔等在一旁,自然地接过装药的袋,见他眉宇间压着几分不耐,问:“怎么了?”
顺。
两人一起走电梯,班朔说:“我爸妈可能要个月才有时间,之后我跟他商量吧。”
他走电梯,两梯一的楼梯间装了一个简单的隔断,隔开了防盗门和两扇电梯门的视野,湛擎一绕过隔断就看见个熟悉的影。
方华清见到湛擎犹如抓住救命稻草,就着衣袖泪,拉过湛擎想将人直接带屋关门上锁,麦云奇手疾快地用脚挡住即将关上的房门,脸上一片的愧疚和讨好,说:“老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
方华清已经在湛擎家修养了一周,表面的结痂逐渐脱落,的痛始终难以消减。湛擎怕他门折腾导致疼痛加重,趁着班替他去医院取回了新一疗程的药。
湛擎被他烦得够呛,嗯嗯啊啊应付掉无营养的电话,拎着医院取回的药开门车。
方华清不知听他说过多少遍歉,耐心和信任早已耗尽,声嘶力竭地大喊:“你不就是舍不得我家的钱!现在来这装什么好人?!”
湛擎也被这人不要脸的气质搞得脑冒火,仗着力气够大一把将人扯远。
班朔着开门键,温声说:“好,不急。”
班朔前的电梯门差一就要闭合,听见声音当即伸手拦住,大踏步走了去。
“你在这什么?你怎么上来的?”他大步过去,拉开扒在门边低声说什么的麦云奇。
说着,一威胁意味尽显的信息素嚣张地四散开来。
麦云奇没想到一个omega能有这么大劲儿,不自控地连续倒退三四步远。
“好。”湛擎微垂着,被得舒服,可上不经意的碰又让他禁不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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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利益无关的外人他就少了许多表演成分,加之本就急迫,被这么一推搡,alpha骨里那可怜的自尊心和权威顿时上涌,怒不可遏地甩开湛擎钳制的手:“你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别人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少掺和!”
电梯很快升到八楼,湛擎回接过班朔手里的袋,说:“我给他换好药就上去。”
湛擎了因期伏案实验而僵的后颈,疲惫地说:“我爸,说过段时间要咱们一起吃饭。”
班朔伸空着的大手轻缓地替代掉湛擎的动作,一力度适中地,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比肌更柔的让他的指节顿了顿,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提供服务。
今晚刚好两人都没加班,湛擎又可以吃到班朔亲手的饭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