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2/2)

方恒安的声音绷的就像快断了的弦。他问：“你是怎么杀的？”

”是我杀了我的丈夫。”她这样着自首，神间是一片平静的泰然自若。

一年后。

他手蓦然一顿，笔尖穿破了记录本，留一大团墨渍。

女人继续说：“但是一个穿黑衬衫的男人劝住了我，让我考虑腹中的孩。也是他帮我收拾了现场。还叮嘱我，等过一年，将孩生来后再来自首。”

海市警局。

她的神扭曲了一：“却没想到，这都是他的谋。甚至连他弟弟一家人都是他为了财产而伪装成意外杀害的。婚后他也开始待我，还在我怀时打我。我不能让自己的孩叫仇人爸爸，所以我杀了他。就这么简单。”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这个月过去了，然后又是一个月。再也没收到过顾临奚的任何消息。

方恒安心里有了某预，他了太，抵御住那近乎眩的觉。

方恒安什么都没往脑里过，只是轻轻推开他的手自己离开了。

“张钟。”

女人却答非所问地说：“我当时刚刚杀了张钟，清醒过来时才注意到地上全是血。于是，我觉得我完了，我来到了屋，想索去一了百了。”

女人冷冷地回答：“我要让他血债血偿。所以，我切开了他的血，放了他的血。”

女人的神第一次不再那么冷漠，她缓缓说：“不，那天他又在肆意辱骂，我是忽然脑一，就把台灯砸在了他的后脑上，但他一开始没死，站起来想打我。我知，如果让他站起来……我怕是过不了了。我当时很害怕，又补了几……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没气儿了。所以案发时我没有带手，是事后……理了现场。”

方恒安没什么表地抬了：“他叫什么？”

那日起，他再也没有见到他。

比起之前那场惊天动地的车祸爆炸，这次顾临奚的消失就仿佛秋收冬藏、叶凋零那么自然而然、悄无声息。

方恒安心一凛，这原来就是他当时看到的要楼的女人。

上来拍着方恒安的肩说着什么。

*

”现场没有发现你的指纹。你是预谋杀人吗？”

女人没有注意到，她目光空茫地继续说：“他是个人渣。我原本是他弟弟的女友，他弟弟死后，我发现自己怀了，他又看起来那么百依百顺，我就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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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问：“理现场的手法很专业，不可能是你独立完成的——是谁帮了你吗？”

一个衣着朴素的瘦女人坐在审讯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