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安只吃了这一块,他原本就不甜,更别提这隔了夜的糕,如果不是为了阮鱼游,他不可能吃。
阮鱼游自然也知,没让他多吃,收拾完就他去洗漱,早休息。
邵明安问:“那你会跟我离婚吗?”
“你别这么说,明哥……”阮鱼游闭着睛:“这都是我该的,是我一早就答应过你的。”
“阮鱼游,”邵明安走到自己卧室门,回过来看着他:“你今晚……有话想跟我说吗?”
邵明安说:“如果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哪怕是……”
可就算动也不敢动,这样被抱在怀里,大概也是他平生第一次。这觉让他既陌生到害怕,又让他几乎一瞬间了,他脑转不过来了,像喝了酒一般熏熏然,他害怕,但又本能地不想挣扎,因为这样一个拥抱所带来的心震颤,对阮鱼游来说已经无关,无关从婚姻伊始的卑微胆怯小心翼翼,也无关那么多年经历过的所有渴盼和破灭,阮鱼游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重要,他就是觉得这一刻真好,邵明安,他真好。这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比阮鱼游更贪恋这一刻,再没有了。
阮鱼游手里拿着布巾正在桌,闻言直起看着他。
“不用,”阮鱼游笑了一,声音也压低:“我昨晚放冷藏了,不会坏的,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个生日糕,我肯定会好好吃掉。”
阮鱼游实在想不这世上还有没有人能谅他的心。
“我的愿望从来都不是伤你的心,明哥。”阮鱼游说:“我怎么可能拿跟你离婚当生日愿望。”
阮鱼游抿起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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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难受,“……如果这是你的生日愿望。”
邵明安心绪难平,阮鱼游的话让他愧疚,这么久以来,他面对阮鱼游说的最多的就是歉,一次一次,而阮鱼游一直宽和,他把所有不能忍都忍了。
没人能懂他此刻汹涌而来的委屈有多重,也没人能懂,这一切又在邵明安的怀里,被这么神奇地安抚来。
阮鱼游郑重其事握着刀,将糕仔细切三角形的一块,放在碟里,好叉捧给邵明安,邵明安接过来,认真地说:“谢谢。”
“那行,”邵明安心了一,抬手开墙上的开关,“那我陪你吃。”
糕本来就不大,邵明安买的时候也只是准备给阮鱼游一个人吃。
“你很好,阮鱼游,我这么说不是为了哄着你不跟我离婚,哪怕你真的走了,我也会全都记得,我要谢谢你,真的。”
邵明安努力让自己平复,他松开胳膊,低声说:“你早说你想吃,我重新给你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