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2)

原来是一直在台一侧的釉黎，此时，她眸中着泪光，但泪并未掉落来，目光悲恸却又毅，她已经席地而坐，双手结了印，闭目敛息。

为已达九阶。我毕生所修乃上古神只留的法——无之。无无，便是不能对一切存过多私，只有如此方能无所牵绊。

世人皆知，归羽门清瑶生清冷，不喜言辞，而今天，大抵是人们听她说过最的话语。

“我们缘何修行？为何要使自己大？单只是成就飞升么？诸位应该都有过疑问，为何千万年来，归元界无一人能飞升成功，不论修何法。”

“你因何修行的？”她的目光投向台一人，那人一愣。

众人盘膝坐，虽未经商议，此时动作却奇统一，坐那一瞬，整坐仙山都沉沉地发了一声震响。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仿佛看见了真正的神。

她又把目光移向另一人，“你呢？又是为何？”

“我也因此困惑过，直到修行路上，我遇见了一个人，让我接二连三地破了修行，理说应杀之证，但我从未想过要杀她。毕竟破修行的是我，与她又有何系。”

“在我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悟与受，而我，我想，大约是一直都想守护什么，我并不能到真正的无，或许也是我无法飞升的原因。”

“没有人发声音，清瑶也确实没想过非得要人回答，她兀自又：“我于凡间官宦之家，理说，日当也是锦衣玉，舒心惬意，但我并无这般觉，我的母亲曾为妖所害，不能理事，父亲也终日无暇顾家，是以当时年仅八岁的我便担起家之责，世人皆说如此稚童便要打理庞大家业，甚是可怜。可我从未起过如此念，只因我愿意去守护我的家。”

“还有你，你，你。”

忽然，一个激愤的声音打破宁静：“为清瑶掌门护法！”

“再后来，机缘巧合我了归羽门，又接掌门之位，其间着诸多非议——无应无为，潜心修，不问世事，于权势不该过多参与。”

“可近来我却在苦思，这世间万法，修千万，为了什么？人为了什么而去上求索，是为飞升本么？”

“但我最后还想再悟一悟，试试看能否参透个中大，既然诸位能人志士皆在，清瑶斗胆，还请各位为清瑶护一次法，我要最后再悟一悟我的。”

场上安静一时，掉针可闻，一瞬不移望向台之上，女一白衣在山风里蹁跹，初自她斜后方的山峦里升起，沾染着晨间雾，为这仙山染上意，为那女渡上一层朦胧光，叫人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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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台也齐声呼：“为清瑶掌门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