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仍着那一粒,抬上来一只手改到另一侧肆意,“只要你说,只要我能。”
“那我要去台上。”
我倾在他上蜻蜓的一吻,圆满了刚才那个错开的吻。
“基地里传的那些,明里暗里都是说我背靠大树好乘凉罢了,我爷爷和我父亲的荣誉光辉都是实打实挣来的,作为他们的辈我很骄傲,但我也时刻谨记着,不论是在原队还是在这里,我都得得更好,不能给他们丢人。”
“不愧是阎良万千少女的梦。”
然而,一秒他又坐了回去,神平静地对我讲起他的事。
我的手覆在前的脑袋上,微微用力地将他更压向我,“想的什么邓中校都能实现么?”
“停…别挠了…真的…”
语气拽的不能更拽。
邓放蹭了蹭我的鼻,动作缱绻,我秉了呼,以为他顺势还要亲上来。
他用力了,吐那一,又吻回我的嘴,“嗯,我说的。”
“那得看看你想的什么。”
几天不见,邓放的想念全都付诸在了行动。
细密的吻和躁动的手同时落。
我抖的更厉害,腰也塌了去,一手抱着邓放的,一手胡摸索着将他上的衣服拽了去,“邓放,一言既、驷难追,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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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溢了来,邓放太会拿我,他知我最受不了什么。
我摸得来他是小骨架,小骨架的男人增肌并不容易,不知邓放是怎么把胳膊练那么结实的,抱着一个上百斤重的成年人也那么稳固。
这样的邓放,才是真正的邓放。
“你说说,阎良少女的梦是怎么回事。”
“要是没想呢?”
吻游移到耳畔,邓放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
男神、敛持重,分明是个耍赖专业。
我坐在镜前,侧注视着邓放,傲睨的表让他看起来像只腹黑的狐狸。
邓放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眉皱起,似要训人:“怎么每次都亲了就跑?这习惯可不好。”
邓放的手箍着我的腰将我调转在上,盘坐在他的腰间,重力带着一切坠,肤与肤贴得更了。
“再问一遍,想没想我?”
我知传闻的力量有多大,又是在纪律严明的队里,一句话杀死一个人,或许起初邓放也是斗争过的,但后来他看破了,辩解无用,只有证明自己的实力才是最好的回击。
“…邓放…别挠我…”
山鹰,使命如山的山,鹰击空的鹰。
抵着的灼不容忽视,但邓放势必要听到个满意的答复,这隐隐的、带有上位者惯的掌控,放在平时我是不会与之低的。
耳畔的肤被咬了,我不自觉一抖,连串的吻顺着往走,连带,一路连到,直至咬上那一侧。
我没有防备,跌坐在他大上,后背抵上他的膛,耳边也传来的鼻息。
“至于传我升得快是沾了他们的光…”邓放不屑一笑,“那是我能力在那摆着,没真本事,你看他上了天慌不慌。”
“那我可不太兴。”
“要是想了呢。”
“你想怎么?”邓放问。
转移到台的过程中,他稳稳抱着我,几乎没有颠簸。
那一的更重,我听见自己的心都快了起来。
我又回到上次烟的
可在时分,闻着邓放上清冽的味,我只觉得血都跟着躁动起来。
“什么阎良万千少女的梦,这又是哪传来的?嗯?给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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