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棉清贴得更,扬起,嘴微微撅起讨要亲吻:“所以我说了算。”
“满意吗,这个惩罚?”她周的渍,勾起嘴角。
“这里可是办公室,周总。”从手背嵌指,话语听起来实在算不上拒绝,反而像是引诱。
“轻。”膝盖磕得太久有些酸痛,手盖在脚背上了,周棉清混不清地说。
“可以在这里吗?”靠在柳岸的大上,偏隔着。话后胆也变大,挤两中间,已经和的手掀开衣,里面是一件薄薄的底衫,周棉清想去解仔的扣时,被另一只手住。
“别,还要穿的!”柳岸低声阻止。发因为脑袋垂的动作堆在脖颈和肩,睫颤动,不再是先前游刃有余的模样。
中间渗黏腻的渍,弯曲手指在上面剐蹭,周棉清弓着,用鼻尖去包裹成圆粒形状的。独属于柳岸的味沁脾肺,她伸往探,抵住正涓涓的甬,让完全布料。
压着快速,时不时有阵的刺痛,双侧的收,小腹也搐着,浑剧烈抖动,面猛地大。
掌着后脑勺的手曲起手指,柳岸止不住的颤抖,即使吃去分,周棉清脸上还是溅了,她并没有停止动作,面继续向上,落在立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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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不住破碎的,柳岸失了力气似的垂手在两侧,余韵刺激着她又颤几,小自觉裹着周棉清,恋恋不舍地附上去。空气中只剩两人的息,周棉清抬起,额前的碎发都沾上汽。
“啊——”
落在额,引导着解开纽扣,褪至小,束缚般禁锢住双脚。肤暴在空气中,柳岸不由瑟缩发抖,搭在肩膀的手也用力,推着周棉清靠近。
“不……不要了!”哭腔溢,柳岸角,生理的泪模糊了前视线。她抬手用手背遮住嘴,想要堵住忍不住扩大音量的。
意从脚底蔓延,靠在椅背,柳岸弓起腰把自己往前送,大侧周围都沾着,两似乎迫不及待地张开。粝的面过,粘稠的便依附于上面,受到刺激后骤然合拢,原本被分开的也一起,夹住周棉清的脑袋。
而宽的试图探,与手指的截然不同,像在吃一颗烂的果实,把整个阜都染得灵。咕噜的吞咽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柳岸被,却仍旧不好意思,何况在办公室,异常,简单的舐就快要。
,用手抚住后脑勺了当作回应。周棉清再次喊,尾音拖一些,像是祈求:“柳岸……”
拉开最后一层遮挡,的过大侧,战栗一爬上肤,她抓着周棉清的发,腹了,就吐更多。涨得动,踩在大的脚趾扣,将人死死压跪在地上。
在灵活地动,搅越来越多的。酥麻从脊椎延伸到,她失声地叫来:“周棉清——”
“嗯?”手轻轻挠在后颈,柳岸只是笑,在没有听到满意回答前不打算同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