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她不仅用了新红,还偷偷在制服外面穿了件钩针小外搭,换上仔,忐忑又期待地在冰柜前摆放酸。
“有钱人还买什么打折酸!”她恨恨地戳了戳屏幕,决定明天不化妆了。
“有。”
她开偷拍的两张照片,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双指缩小放大来回看,看他半短垂在额前密的碎发,细边镜,浅灰对勾短袖和黑人字拖,还有那只曜石黑表盘上昂贵的金红表框,像是给他整个人无形中镀了一层遥不可及的光。
羡慕。她转给室友发了条信息: [明天开始减(加油)]。
“有。”
心起起伏伏,她开相机自拍模式,看着前置镜里的自己,不知是该兴还是失落,前一秒他还只是个浑上加起来不过几百块的平平无奇的帅哥,两人脚踩着同一块地板,一秒他就乘着名贵手表一飞冲天,木质收银台也随之变成了现实与言小说之间的鸿沟。
女生不好意思地接过木勺,“正餐不好好吃。”
她扫了冰激凌上的条形码,笑着问,“你晚上吃冰激凌还这么瘦?”
“一块五。有会员卡么?”
谁知今夜一直到天亮换班,他都没有现,除了来吃泡面加三明治便当的格衬衫码农,只有一个女生来买豆浆。
女生上也是今夏同一系列的联名款,转向外走时,宋明雅于习惯瞥了她的。
转的刹那,宋明雅觉得她上的短袖快把她给淹没了,明显是男款,不是为了舒服特地买大号,不知怎么的,尽散发着柔顺剂的清香,她还是从那件白T恤上闻到了暧昧的味。
个不,才将一米六,宽大的短袖罩在上松松垮垮,半遮住运动短,微的黑卷发披在后,走在闷的夏夜里有说不来的慵懒清。脚上趿着人字拖,一双细且白,是真的细,她回忆起结账时她举着手机的手腕,可能只有八十多斤,看起来弱不禁风。
宋明雅倒一气,“绝了,我这辈除了割脂是不到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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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迟疑了一,“最近没有称,上个月好像是四十一。”
“现在也好的,真的,”她摆摆手,“晚安。”
“多少钱?”
“能问问你多重?咱俩差不多,我要看看瘦到什么程度才能和你一样。”
是前天那个女生,宋明雅这回看清了她的相,娃娃脸双颊还有没褪去的婴儿,鼻梁不是很,垂睛时黑扇扇的睫格外郁,衬得一双不大的睛十分有风。因为清瘦,肤也很白,五官廓都很柔和,所以算得上清秀可,是第一就能让人生好的模样。
宋明雅对手表不太了解,她上购网站一搜才知是哪个牌,听说过但不如网友懂的多,一看名堂。最便宜一款的价格比她一年生活费还要,虽然不是动辄一房的天价,对每月拿两千块生活费的大学生和普通家来说依旧是商场打折都不会凑过去看的奢侈品。
是酣畅淋漓的后,在蝉鸣沉闷的夜晚,被拥裹在男友的衣服里,踢踏着拖鞋,漫无目的地走到楼的便利店来买一杯甜。
第二十日,她在树APP上的更新已经连续两天都是空白的,之前的状态不断有人跑来帖,她坐在凳上翻阅好心网友们五八门的攻略,嘴里着糖啼笑皆非。
“八块五,有会员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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