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会(2/2)

“人赃并获了，还不承认？”

猜来龙去脉后，逄澈便不想把这女押牢房了，陈仲和绿林帮沆瀣一气，他们是何等人？睚眦必报，小肚。她若送她狱，这女怕是难以再好端端地来。

言清泪卖乖，借机奉承：“大名鼎鼎的凭翊卫指挥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就是瞎了，也不会认不大人您啊。”

逄澈脚步一停，转看她，“你认识我？”

“你说他们是绿林帮的人？”

卖禁图也不是甚大过，关起来教养几天便好了，于是逄澈将人带回自己家，把言清锁在里屋，她睡在外屋，里屋无窗，只是一小室，若想去，必定要经过外屋，是故言清这算是翅难飞。

“嘁，跟我斗。”

“当街谋害百姓？天地良心啊大人，我绝对……”言清一顿，“大人说的不会是那几个江湖氓吧？实在是因为绿林帮那几个混说话太令人气愤，我一个没忍住，就给他们了些药，仅此而已，此药三日之后效力就会消散，我哪里害死他们了？”

“……！给我！”

言清装糊涂：“你，你是谁何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但鬼手门的千金，偷骗中大的人，岂会甘于安分守己？言清佯装急，使劲拍门，又叫又喊，逄澈信以为真，端着痰盂开门递给她，哪知迎面就撒来一粉细沫，早有提防的逄澈飞快背过去，将房门一关，木门带风，把这些粉末一并扇回了里屋中去。

客人和仆人将茶杯中的从浇到脚，还觉无用，几步蹿上二楼包厢，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浸泡在了浴桶之中。

“休想！”

“对啊！”

嗤笑一声，：“私画这样，你这是犯禁了，被人知晓，定要拉去坐牢的，爷爷我宽宏大量，不禀报官府，但你得将那一整本册给我。”

一个不肯给，一个要生抢，那要犯见双拳难敌四手，突然认怂，说会给他，那客人静静等着她拿来，不料要犯掏来的不是册，而是一手掌的不知名药粉，客人及其仆人皆被撒了个正着，初时无恙，不过九个呼之后，他们浑肌肤开始瘙难耐，止不住抓数血淋淋的后，肤可见地皲裂开，面哪怕只是一个表，肌肤都会有撕裂般的疼痛。

毒不成反被毒，撒去的药末被言清自己了满腔，她连连咳嗽，手掌拍打自己脸颊，掌心到如火的面庞后，她暗一句，完了。

“我知错了，呜呜……大人饶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逄澈这时才算明白，自己是被那陈仲给骗了，什么百姓被谋害，分明是他在利用自己给绿林帮的那群人气呢。

风月楼闹得有些大，此地不宜久留，言清拿着册想赶离开这里，在街上走着走着，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于是她故意拐一个人迹罕至的废巷，推开尽一家似是无人居住的屋的门，合上，蹲在门边守株待兔。

逄澈回接着走，问她：“你是怎么当街谋害百姓的？”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前这个被她单手就擒住、毫无功夫可言的女，实在没什么害人的基底。

逄澈将册收放在怀里，面前的男装女实在是弱不禁风，她只用单手，就轻松控制住她两只手腕。逄澈要带她回衙门，言清一看，兀得哭哭啼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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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澈淡然开问她：“就是你当街谋害百姓，还私售禁品？”

逄澈懒与她饶，捉住她的手，几就找那本册来，当场翻看，只见上面画着的乃是开并的女风图，与旁的图不同的是，这图除了有总貌，还有两个女人私贴合的貌，立的、漉的、以及翕合的，每一纹理与褶皱都描摹得绘声绘，侧旁还上了二人说的话语……实在是，不堪目。

“你……你……”言清张结，不知所措。

许久不见有人来，言清以为自己大惊小怪了，甫一开门，门外赫然站着那穿便服的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