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要‘助力’哦,没有。如果她哪天死掉了,也完全是怪她自己弱还不听劝,
“甚至都不认命——术式这事本来也是全看命,天资不够还不努力,迟早会死的呀。至于惠讲的,我会记住的,只不过没什么好在意的就是了,惠也忘掉就可以啦。毕竟小孩嘛,中二的蠢话说起来就是会没完没了,还自己觉得超帅超——像样,搞笑的。”
“是在小看我么,五条先生。”伏黑说。
眨两摇着手“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对方嬉笑脸的解释说完全没那回事,“死得好”听起来就是蛮恐怖的呀,“杀夏油”觉也像模像样超惊悚,会严肃对待的,放心好啦。
“您在小看我。”伏黑说会揍您的。
自顾自笑了会,男人尽量板起脸笑着表示没有“小看”,只是说到底大家年纪都还小。十四五岁就是想法简单幼稚直接,还会把每件蒜的小事都看得很重,这可是年轻人的特权诶,
“如果惠记日记的话呢,等到毕——不,大概一年就够了。等一年后,明年的惠再翻看自己今天写的东西,都绝——对会觉得难为又羞耻还蠢到不行,恨不得撕掉的。”
所以说的话也是,脑里的信条观想法也是,连现在天塌来似的大困扰都没差,全都不值一提到可笑,“就像哪怕自觉撒了个天衣无完的谎,也还是会被成年人一就识破的。只是现实而已,没什么‘瞧不起’。”
最后总算严肃起来了。这个人叹了气说所以从我的角度讲,听上去只是亲人接连去世的缺遗孤在说自以为很帅的话而已,总之多谢惠和我说,老师以后会多留意她的。
和预想没区别,没有展、没当回事、甚至还又被小看了。伏黑应了声转要走,想起什么又停步,“我和那个一年的,我们之前有可能见过么?”
“不是刚刚才讲连络会时聊过天嘛。”对面说着换了副嘴脸,诶呀诶呀着“明明当年是要惠去见学的呀,谁知竟然见针勾搭结识可小女生。惠呀——,真的是,从谁那里学坏的嘛”——
“更早。”伏黑角了,呼气问比如七八年前?津纪,我,和那个小鬼,五条先生有带我们一起去玩过么。
抱着胳膊苦思冥想似的,“んーー”着脑袋往左一歪,“んーー”着又向右一斜,最后“んーー”完瘪瘪嘴,“不记得,没印象。”斩钉截铁脆利落。他说事太小又太早了,怎么会记得住。而且不太可能吧也,总之是没什么印象了,“嘛这么问?”
伏黑说不嘛,打过招呼后合门去了。
因为夜人静辗转反侧,想了很多有的没的,好不容易才睡着。结果没一会就起夜,趿着拖鞋又只好迷迷糊糊往盥洗室跑。走过房门,映廊灯,天都还没亮,伏黑站定昏昏沉沉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