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几周,一切都好,新奇。
[你还我吗]
我也孤一人,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从南到北,从温带搬到夜拉开窗帘就能看见极光的寒带。只有分分合合,短暂停留,一起生活的日是奢望。
theauthor:
能活。但不能回。
直到昨天,我发现自己半无意识地伤了自己。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像在自残。
想起我们的小说,想起多年的恋和依赖。想起最后那天,我们在淮州不而散,第二天就收到她寄的包裹,是我嚷嚷了几句一直想吃的红糖和桂年糕。
还想到,来时飞机起飞前又收到的她的消息。
“如雨降临,如雨降落,有它的路——”
音乐和宗教很有力量,使人易,而我睁着望着茫茫人海,觉得自己实在是有漠然,连在神前也不虔诚,简直令人发指。
她问:
是一个人的全吗?不是我的全。但反而像是这篇故事的全了。大概是网文通病,写久了看久了,容易让人以为没不能活。
也是昨天,带着灼痛的伤跟家人朋友去这边的教会,听信徒在盛大的会场里反复重复着几句歌词,看周围的人各有各的痛苦,合敞着两手,中喃喃祈祷,因为破裂而痛苦的好朋友在我边泪如雨。
最终再一次着自己离开,来到一个新的,温的带国家,开始了新的生活。
又想起几年前她说:“世界不是游乐场,是一个他妈的大院。结婚就是期合法地卖给同一个男人。”
她从机场把我接回家,为我备好回家孝敬老人的月饼,一起住在她自己一装好的新房里。陪着她上班,牵着她的手走过我从小大的地方,拿所有好吃的喂我们的小黑,重新回到令人沉溺,耳鬓厮磨的意里。喜她一遍遍吻我,听她一遍遍说她我,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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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淮州。真是好巧。
,我照旧不愿多说。
如我们所说,祝我1111生日快乐。哈哈。
再后来,也就是几个月前,我辞掉了异国的工作,离开了那个雨连绵的苦寒之地,回到淮州,打算休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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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伤很疼,伤在咙,没有人知,可说话也疼,吞咽也疼,着冰冰块一午,我始终不明白自己伤害自己时究竟在想些什么。
前一阵张医生虽然推荐了一位华人医生,但我又忽然觉得不需要了。一个人在外漂得有些久,连对旁人说关于自己的事都觉得疲惫。
,新的工作,新的住,新的人。近年想要安定来。
这里的朋友问起我与她的况,同样不愿说。好像在带的光,我们不再需要病态共生,而只要我不说,那些恨意就不会像霉菌一样在光找不到的暗角落里滋。就算痛苦,也只是偶尔。总会过去。
[小绪]
…
然而她告诉我,她准备跟一个二婚的男人去见家。顺利的话,会考虑和他结婚。又于一些原因,她不再与我。
此前迟疑,一直没有写番外。因为我也在等待,无法通过几行字给一个故事的代。我多想说,现在的况有所改观,我们能看见一个哪怕不那么完满但可以期待的未来与结局啦!
…
本该过度幸福,甚至想要从此留在她边,好好一起生活。
朋友说可能是因为你压抑了太多创伤和绪,即便理告诉你一切都好,可你的总归要将这些痛苦抒发,不知不觉间它用了伤害自己的方式使你疼痛。
我一直没有回复。
神父布结束,夜散场的时候,我疯了似的想起她。
但实际上这并没有发生,只是我不再期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