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有大,他不担心打仗,反而担心这况,这猫捉老鼠的游戏相当费事,远不如一战便决一胜负来得痛快。
很快,裴凛之便召集几位主要将领商议,将队伍分成四支,分几路去收复各郡县。每支队伍都有数万人,哪怕是遇上东戎的全兵力,也是能够抗衡等到另一支队伍的支援。
关山与吉海率队伍去肃清冀州、燕州与青州的东戎兵。
元崧渡河之后,便直奔相州邺城。邺城是东戎的旧都,元炼登基后,就将都城迁往了东汉旧都洛,一是他喜大的两汉,二是洛是抗衡西戎前线。
萧彧接到军,知裴凛之一直在追着元崧打,完全于被动状态,将士们艰辛异常。便给裴凛之写了信,让他们暂时放弃追踪,先逐个收复城池,安排将士们先在各个城池驻扎一,若是战时拉得过,还能一边屯田。
向明白他的担忧,安他:“陛无须担忧,裴将军定然能够安排妥帖,很快就能凯旋了。”
难的不是打仗,而是天气,越往北去,天气愈发寒冷。安国的将士都来自南方,虽然大多数已经有过攻打安的经验,但攻打安也没有这么艰苦,多数时候都是有房住的。
弱有旧伤的士兵免不了犯病,裴凛之见到这况,不能不忧心,只能将病得严重的将士留在城中养病。
但裴凛之没有直接去攻打晋,晋州自古便是兵家常争之地,地形复杂,不熟悉环境,这仗非常不好打。
他们没费多少工夫,便顺利攻克了山,等打到邺城的时候,元崧已经往北逃了。
元崧从洛狼狈逃回邺城,认识到国都绝对不能离边境太近,太容易陷被动。西戎的安如此,东戎的洛亦是如此,要是不从邺城迁都,岂会有今日之狼狈!
安军一边走一边收复沿途郡县,这些城池几乎没什么驻兵,都十分顺利地收复了。
裴凛之与萧繇便率兵在晋以南驻扎来,一面练兵,一面整顿当地吏治,为以后治理晋州打基础。
这样最难的便是补给了,等河面一解冻,粮草运输就不那么便捷了,所以需要抓时间将粮草运过河去。
萧彧一丝苦笑:“但愿如此!”不是他不相信凛之,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人在自然面前的能动太有限了,凛之能到的也非常有限。
他要仿效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逐一收复河北各州的郡县,得元崧无可逃。就好比涸泽捕鱼,湖泽里的排了,那条漏网之鱼总会浮面。
队伍人数一少,安置起来就容易多了。可以住城中的客栈、驿站、官邸,借用百姓家的房,哪怕就是在院里搭帐篷,也好过荒郊野地里幕天席地风从四面八方狂的验。
果不所料,慕容敢就跟老狐狸一样,带着元崧到躲躲藏藏,先后去了邯郸、襄国,大约又觉得平原地带太容易被追上,居然又折向西北,逃了晋州。
裴凛之与萧繇则带领着两支较大的队伍继续朝晋州,分别从不同的方位肃清晋州境的东戎残兵,摸清敌人实力。
裴凛之接到萧彧快加鞭送来的信,仔细思索一番,觉得颇有理。这么打去,敌人还没消灭,自己就先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裴凛之早就收到报,率大军穿过黄河冰面,直奔邺城。在山县遇到第一支抵御的东戎军,人数约有万余,此也算是东戎的前线,守军只有这么,说明东戎的兵力十分有限。
只需围着,先不攻,待寒冬过去,天气转,再行最后的围剿。只短短数月时间,并不担心东戎能快速扩充一支大军来。
有些政权推崇中原文化,重用汉人,他们便来仕,有的政权打压汉人,他们便只能夹着尾人,耕读传家的传统倒是不曾遗忘,汉文化是淌在汉人的血中,是永远都不会遗忘的。
横竖东戎全境都要被拿,不如先将东戎兵已经退的地盘全都收复了。收复之后,一面屯田养兵,一面伺机攻打东戎。
当地的汉人被频繁更迭的胡人政权统治了足足两百年之久,早已模糊了中原王朝统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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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追着元崧到跑,二十几万人,不可能有房住,都是睡帐篷,一群同袍挤在一起取。哪怕是有棉袄与棉被,还垫着,依旧挡不住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侵来,骨都冻得发疼。
他将消息传达给萧繇、关山与吉海,让他们从不同方位包抄过来,将元崧围成一个瓮中之鳖。
裴凛之率兵攻克上党,并摸清元崧此时就在晋,与他相距不过四百多里,行军数日便可抵达。
若是战线战时拖得再一些,屯田的效果差不多也该来了,将士们可以自给自足。自己动手,丰衣足,也是教员教的,算是学以致用吧。
他们一路逃,裴凛之就一路追。除了山那一仗,就没再有过大战,东戎主力早已消耗殆尽,余的不足十万兵力,大分都被元崧带走了,各郡县守备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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