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 阻内禅左相得罪 入大都逆臣伏诛(2/3)

大同镇帅孛罗帖木儿与秃帖木儿，又是故友，遂留他二人在军。搠思监侦知消息，竟诬老的沙等谋为不轨，并将太平也先忽都也加在。注意在此。此外在京人员，稍与未协，即一网牵连，锻炼成狱。也先忽都等贬死，又遣使至大同，索老的沙等。孛罗帖木儿替他辨诬，拒还来使，搠思监与朴不遂并劾孛罗帖木儿私匿罪人，逆彰著，顺帝脑未清，立严旨，削孛罗帖木儿官爵，使解兵柄归四川。

命都。可巧翟王兵败，其将脱缚王以献，太平不受，令生致阙，正法伏诛，于是太平幸得无事。嗣后上表求归，顺帝命为太傅，赐田数顷，俾归奉元就养，太平拜谢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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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你想孛罗帖木儿本是个骄恣跋扈的武夫，闻着这等命，哪里还肯听受，当分拨兵，令秃帖木儿统领，驰居庸关。知枢密院事也速等，与战不利，警报飞达廷，皇太率侍卫兵光熙门，拟去邀击。行至古北，卫兵溃散，无颜可归，只得东走兴松。秃帖木儿乘势直，竟至清河列营，京城大震，官民骇走。顺帝遣国师达达，驰谕秃帖木儿，命他罢兵。秃帖木儿：“罢兵不难，只教相搠思监，权阉朴不，执送军前，我便退兵待罪。”达达回报，急得顺帝没法，不得已如约而行。此时的奇皇后，也只有急泪两行，不能保庇两人，见他双双受缚，畀外军。谋及妇人，宜甚死也。秃帖木儿见此两人，不遑诘责，立命军士将他剁死。死有余辜。乃引兵建德门，觐顺帝于延阁，伏哭请罪。顺帝劳备至，赐以御宴，并授为平章政事，且复孛罗帖木儿官爵，并加封太保，仍镇大同，秃帖木儿，乃驱军退还大同去了。

既而顺帝相伯撤里，伯撤里面奏：“臣老不足任宰相，若必以命臣，非与太平同事不可。”顺帝：“太平方去，想尚未到原籍，卿可为传密旨，饬他留途听命。”伯撤里连声遵旨；退朝后，亟遣使截住太平，太平自然中止。不料御史大夫普化，竟上书弹劾太平，说他在途观望，违命不行。这位昏磕脑的元顺帝，也忘却前言，竟诏削太平官。并非贵人善忘，实系血耗竭，因此昏昏。搠思监又受奇后密敕，再诬奏太平罪状，有旨令太平安置土蕃。太平被徙，行至东胜州，复遇密使到来，他自裁，太平从容赋诗，服药而死，年六十有三。太平之死，与脱脱相类。

顺帝以外兵已退，召还太。太还，余恨未息，定要除孛罗帖木儿，遂遣使至扩廓帖木儿军前，命他调兵北讨，扩廓素嫉孛罗，便即应命发兵。孛罗帖木儿察知此事，不待扩廓兵到，先与老的沙、秃帖木儿两人，率兵犯，前锋居庸关。皇太又亲督卫兵，守御清河，军士仍无斗志，相率惊溃。太孤掌难鸣，遂由间西去，往投扩廓帖木儿。孛罗等驱并，如无人之境，既抵建德门，大呼开城。守吏飞奏顺帝，顺帝又束手无策，忙与老臣伯撤里商议。伯撤里拟城抚，并自请一行，顺帝喜甚。忽忧忽喜，好似黄小儿。当日伯撤里城，会晤孛罗帖木儿，表明朝廷调遣，事由太，非顺帝意。孛罗因请觐。伯撤里请留兵城外，方可偕。孛罗应允，只与老的沙、秃帖木儿二人，随伯撤里朝。既见帝，并陈无罪，且诉且泣，顺帝也为泪。尝谓妇人多泪，

治书侍御史陈祖仁上书太，直言切谏，太虽是不悦，奈已闹成大祸，不得不据实奏闻。顺帝方才得悉，令二人暂行辞退。祖仁犹谏不已，定要将二竖斥逐，同台御史李国凤，亦言二竖当斥，顺帝接连览奏，怒他絮聒，竟将陈、李二人加罪。御史大夫老的沙，系顺帝母舅，力言台官忠谏，不应摧折，乃仅命将二人左调。惟奇后母，怀恨不已，竟谮及老的沙。顺帝尚不忍加斥，封为雍王，遣令归国。尚有渭。一面命朴不为集贤大学士。老的沙愤愤西去，知枢密院事秃帖木儿，素与老的沙友善，且与中书右丞也先不有隙，至是亦随了老的沙西赴大同。

太平也先忽都，尚为宣政院使，搠思监为劝，谋加害，遂酿成一场大狱，闯漫天祸祟，扰得阙震惊，一古脑儿送冥途，连有元百年的社稷，也因此灭亡。一鸣惊人。原来奇后边，有一宦官，与奇后幼时同里，及奇后得，遂召这宦官，大加幸，如漆投胶，这宦官叫作何名，就是上文所说的朴不。朴不事嬖后，外结权相，气焰熏灼，炙手可，宣政院使脱，与上文脱异。曲意趋附，与他同恶相济，为国大蠹。监察御史傅公让等，联衔奏劾，被奇后母闻知，搁起奏折，把傅公让等一律左迁，恼动了全台官吏，尽行辞职。仿佛同盟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