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给领导机关打电话,反映他的黄行为。这个校被一辆小车接走,两天后离开了校岗位,接替他的是其中一个年轻警察的哥哥。
杜瓦尔想到这一,不敢跟踪上船,他害怕那里有陷阱,惹来不白之祸。他隐藏在岸上的一棵大樟树后面,监视着游通向岸上的吊桥。他自以为这样守株待兔,肯定十拿九稳。
大约个把小时后,先前上船的人纷纷从船走,通过吊桥,往岸上走。杜瓦尔赶离开樟树,走到吊桥的地方,正面注视着每一个上岸的男女。一对对年轻漂亮男女从他面前走过,其中没有那个白衣女。有两个男从他面前走过时,还轻轻碰了他一,怪他挡住了路,并骂了一句不好听的话。杜瓦尔没有计较。他一心想着完成自己肩负的重任。游上再没有人上岸了。他还没有发现那个白衣女的踪影。他着急了,跨上吊桥,朝游上奔去。游上的两个保安拦住了他的路,问他上游什么。杜瓦尔说找人。两个保安告诉他游上已经没有人了,消费的游客已经全走光了,除了工作人员,没有别的人了。杜瓦尔不相信,冲上游,推开所有的舱门看了一遍,的确什么人也没有看到。他好生奇怪,那个白衣女到哪里去了呢?莫非上翅膀从湘江上空飞走了。
杜瓦尔再次对游作了一遍搜索,依然什么也没有发现。他仔细回想全过程,看看是哪个环节了问题。他突然明白:撞他的那两个年轻男中,有一个就是女扮男装的白衣女。嗨!杜瓦尔双手击打自己的,埋怨自己年轻,不成熟,不锐,容易被犯罪嫌疑人施放的烟幕弹蒙住睛。他叮嘱自己:一次要特别提警惕,不能再犯同一个错误了。他离开那条游,上到湘江风光带上,寻找目标。
已是午四五钟的光景,从四面八方涌到湘江风光带休闲的男男女女骤增,成堆成团,或聚在大树的石桌旁,或聚在临江的亭里,或在石板上围坐成一圈,有的象棋,有的打扑克牌,有的际舞,有的培训国标,有的讲授书法,有的诗诵对,有的品评古玩,有的互换字画,等等,千姿百态,五彩纷呈,闹中有静,静中有闹。这真是沙人享受的好地方。
杜瓦尔被这景迷住了。他喜象棋,正凑近一团棋的人,参与其中,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侦查任务还没有完成,又像鱼鹰一样睁大睛,在茫茫人海中寻觅参与室麻醉抢劫和贩毒毒的女。
他盯住了一个骑士装束的貌女,很像照片上的七号女,一黑发绑成一尾松,走起路来左边一甩,右边一摆,斜挎一个致的小挎包,腰里系着一宽带,脚蹬一双齐膝的筒靴。两只睛又大又亮。好像古战场的一个骑士,又像一位女神。他暗暗跟踪,心想这回一定不能让她从自己底消失,只要认准了,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就立刻给沈惠民打电话,或者发传呼,请求增援。他与这位骑士装女始终保持着大约五十米的距离。他俩一前一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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