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回 拒马儿许褚效忠 迎虎主刘璋失计(2/3)

李堪，被军包裹了去，先后战死，军愈奋，超军愈怯，韩遂又不肯援超，超只好西奔，遂亦遁去。麾兵追超，至数十里外方回，关中复安。令班师，凉州参军杨阜，见曹：“超骁勇，不亚吕布，羌胡等并皆畏服，苦大军遽归，不复设备，恐陇上诸郡，终非国家所得有哩。”以曹为国家，都是被欺。闻阜言，不免迟疑，会得河间警信，乃是土豪田银苏伯等作，乃决计还军，令阜辅冀州刺史韦康，镇守河北，留夏侯渊屯安，使为援应，自引兵还邺中。遣将讨平田银苏伯，然后上书奏报，且请诛腾家族，于是腾阖门一二百，并受诛夷，虽由超私忿忘亲，毕竟是曹瞒毒手杀人，如刈草芥呢！一语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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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益州刺史刘璋，袭父遗业，因与张鲁屡年战争，也恐人心未服，特向朝廷上表，且遣使致意曹。承帝命，令璋领益州牧，加封振威将军。璋庶兄瑁，为平寇将军，瑁忽发狂疾，竟致殒命。为文刘备纳瑁妻伏笔。既而璋复遣别驾张松，向修好，方击破超，还兵至邺，见了张松，颇有骄态，傲不为礼。松即日回蜀，劝璋绝，璋疑虑：“我若绝，兵必来攻，如何抵敌？”松答说：“将军如何舍近图远？好好一个宗亲，不去结，却要去孝敬曹，真令人不解了！”璋问为何人，松即把刘备大名，陈说来，璋又虑无人可使，松又举荐一人，叫作法正。正籍隶扶风，曾为益州军议校尉，有所陈请，不得施行，所以居常抑郁，每与松谈及世事，互相叹息。至此由松推举，叫他使，他却故意推让，经璋面命至再，方赴荆州。好多时才得归来，言刘备宽仁厚，足为外援，又退见张松，独谓备雄武过人，可以奉作州主，松亦怀有此意，乐得与正定谋，待时乃动。会值曹命钟繇发兵，汉中，张松即乘机说璋：“兵西来，势不可当，若既据汉中，必蜀，将军将如何抵御呢？”璋怆然说：“我正为此担忧，未知卿有无良策？”松答说：“莫若先迎刘豫州，刘豫州为将军宗室，且与曹有仇，必能帮辅将军，同心并力；今趁军未汉中，亟请刘豫州来蜀，使讨张鲁，鲁必破灭；鲁灭以后，益州无虞，军虽来，也是无能为呢。”拒狼引虎，终要噬人。说得刘璋喜望外，即命正调兵四千人，往迎刘备；正奉命行，突有一人趋：“不可不可！刘备素有英名，岂肯屈居人？今招令蜀，视若曲，彼必不服，待以客礼，免不得喧宾夺主，客得安如泰山，主人却危如垒卵，决不可从！”璋见是主簿黄权，来谏阻，便怫然：“曹若驱境，试问汝能抵拒否？”权答说：“益州不少将士，宁独一权？倘曹兵境，权愿与诸将沟垒，据险固守，也未必定为胜呢。”璋摇首：“单靠本州将士，怎能敌？待至兵败地失，还有何幸？”权再有言，璋竟不令多说，叫他任广汉，权只好去讫。又有从事王累，亦阻璋迎备，璋亦不听，遂使法正起行。正到了荆州，刘备诸葛亮以，很表迎，比初次还要优待。正即向备献策：“如明公大才，何必局促居此？益州天府，刘牧庸愚，公若不取，必为有；现宜从速行。张别驾又为应，何患不成？”备踌躇：“刘季玉璋字季玉。与我同宗，我不忍夺取，还须从计议。”

正谈话间，有文吏趋，扬眉与语：“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愿将军勿疑。”刘备瞧着，乃是副军师庞统，便欠邀坐。庞统就是庞士元，号为凤，籍襄。见八十二回。吴督周瑜，尝契重统才，当夺取江陵时，曾荐统为南郡太守；未几瑜殁，统送丧至吴，吴人陆绩顾劭全琮等，皆与统结，引统见孙权，权见他面貌不扬，淡漠相待，仍令还守原职。统返至南郡，适荆州借与刘备，由诸葛亮前来接取，见前回。亮与统本来熟识，且关亲谊，统为庞德公从，德公尝娶亮姊为妻，故云亲谊。当即代作荐书，使统诣备。统复向鲁肃辞行，肃正与备结好，许令前去。及备得见统，也与孙权一般思想，但使他为来县令，统到任后，卧不治，被备令免官。可巧鲁肃使至，遗书通问。书中询及庞士元，谓士元非百里才，当使为治中别驾，方得展彼骥足等语。备尚以为疑，及诸葛亮面与备言，详述统历来闻望，备始猛忆：“彼就是司德所说的凤么？”亮答言正是，且谓德雅善知人，世因称他为镜先生。补前文所未及。备忙邀庞统，亲自谢过，为治中从事，嗣且拜为副军师中郎将，待遇与亮相同。及法正愿献益州，备尚迟疑未决，因即帐怂恿，劝备速行。备尚拟从缓，统申说：“荆州荒残，人凋敝，且东有孙吴，北有曹，如何得志？今益州百万，土广财富，可资大业，奈何不往？”备半晌方说：“我与曹，常相火，以急，我以宽，以暴，我以仁，以谲，我以忠；今若贪利忘义，言背信，不但将笑我，天亦且叛我，如何行得？”非虑曹，实怕孙权。统微笑：“将军但知守经，未知达变；方今四海离，不能拘守一，汤武尝兼弱攻昧，不失为顺，若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