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是,她和陈靳寒看到新闻,警方以危害公共安全罪的名义,逮捕了两名偷跑回家的海难幸存者,并再次呼吁全市居民,不要收留任何可疑人员,以免病毒扩散。
清莹记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她不解的看陈靳寒:“你说帖又冒了,之前为什么不去?”
陈靳寒已经起,了她的,离开餐桌,“我去准备,你喝完了去换衣服,我们去一趟威帝尔自然公园。”
陈靳寒笑着看她,“你不也陪着我吗?我也要谢谢你。”
“论坛上的暗号帖又冒了。”他像是随聊天一样,问她,“要去看看吗?”
…………
另一件事是,冰箱里的血快喝完了……
清莹不解,见陈靳寒从旁边拿了一,轻轻在杯里,而后松开她的手,说:“好了,现在可以喝了。”
清莹:“…………”
她伸手拿玻璃杯,被陈靳寒轻轻住,“等一……”
陈靳寒仰饮尽杯中,染上诡艳,“现在,有人被抓了,发帖的人恐怕是真的需要帮助了。”
少,像被注了安剂,觉得这办法或许真能有效。
清莹觉得很讽刺,她是如此厌恶饮血的自己,却在发现库存不足后开始惶惶不安。一面唾弃,一面依赖,她活得矛盾也割裂,既讨厌自己变得邪恶,又不愿再忍受饥饿的折磨,不愿绝望的等着自己变冷,僵如死尸。
清莹抬眸看陈靳寒,不自禁:“哥哥,谢谢你……如果没有你陪在我边,我真不知自己会怎么样。”
“……暗号帖?”清莹的神有些迷茫。
陈靳寒抬起一只手,用拇指轻轻过她角的血渍,收回手,放在自己边了,淡淡:“只要你陪着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了。”
“你都说是小时候了,我这么大了你还哄……”她小声嗫嚅,低住,小小啜着喝。
清莹看着他嘴上残留的殷红,忍不住了自己的,有些馋了,“哦,那就见见吧。”
“那现在为什么要去?”清莹又问,“不怕有诈?”
“匿名贴,说想请老朋友去和月亮女神见面。”陈靳寒提醒她,“那些学生提议过,如果需要帮助,就去威帝尔自然公园的月亮女神雕像见面,所以这个匿名帖,应该是那些学生中的某一个人发的。”
那些甜的,香醇的,柔的顺着咙胃里,舒服得全细孔都仿佛张开呼,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洋洋起来,心也是的,绪饱满的砰砰动。
陈靳寒坐在铺着雪白餐布的桌边,准备了两份“早餐”,盛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泽暗红郁,如两杯陈年的酒。
她走地室,看见窗外的落日,假想此时是黎明的日。
陈靳寒笑了笑,“小时候哄你喝药也是这样,只要上,你就会当成饮料喝掉,哪怕味不对劲。”
在十二月的最后几天,有两件事让清莹到担忧。
清莹微怔,而后觉更,她轻轻捂住,那里有奇异的心悸。
“不一样。”清莹抿了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什么忙都没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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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全。”陈靳寒望向窗外,落日西垂,天空隐隐显现稀疏的星星,是个适合行的好天气,“……一群人没没脑的跑回去,谁知有没有被控制。”
一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