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草14(2/2)

清莹迷蒙睁开睛，看见陈靳寒苍白的脸，她想开说话，可浑都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像是被冻僵了，“哥哥……我好冷啊……”

那两个男人察觉到影里站着一个人，不悦：“这是我们先找到的！你想要就去再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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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靳寒抱住她，“不变成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死的。”

陈靳寒思忖着，喃喃自语：“听说，男人的血会比较……”

。

还未走到女人边，街边停一辆车，两个男人从车里来，七手八脚把女人往车上抬。

夜时，酒吧的后巷总会徘徊一些孤独的灵魂，有时，是讨钱的浪汉，有时，是买醉的工薪族，有时，只是女人……

但如果她的生命，能挽救他的妹妹，他愿意钱为她找一个好的墓地，造一块漂亮的墓碑。

陈靳寒冰凉的贴在她的额上，“不会的，哥哥不会让你死的。”

陈靳寒抱她起来，“这不是你的错。”

他从厨房拿了一把刀，用力割开手腕，殷红的血瞬间溢，却未等他送到妹妹嘴边，那伤就愈合了。

陈靳寒的声音轻缓，在暗夜里像个幽魂：“……你们，认识她吗？”

“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摸了摸边的清莹，她和他一样冷。

“上就要天黑了，等天黑了就不会冷了。”

她一定很孤单吧。

“哥哥……”她想要抱抱他，双手却虚弱无力，“我好后悔……如果我没有参加派对，你不会遇到这事……对不起……”

“哥哥，我们变成怪了……”意识昏沉中，清莹喃喃说了这么一句话。

…………

清莹还想说话，可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小，小到陈靳寒贴近她的嘴也无法听清了。

陈靳寒停脚步，静静望着他们。

又见陈靳寒始终不走，骂：“还不快？！”

他把清莹抱回房间，打开空调风，盖上厚厚的冬被，可她还是冷，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

“清莹，清莹……”他轻轻推她，喊她的名字，“莹莹，你醒一醒，莹莹……”

…………

他观察那个女人很久了。

她还是冷。

他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把她泡里，小心翼翼托着她的，可她还是冷，肤泡了，肢却愈来愈僵。

她从酒吧来，喝得烂醉如泥，连租车也不愿载她，唯恐她吐在车上，后来她一个人沿着路跌跌撞撞向前走，撞到路灯杆，摔倒在地上，不动了。

没有朋友，没有恋人，或许也没有家人，就这么孤零零躺在地上，即使突然死掉，也不会让这个世界发生丁儿变化，甚至，葬礼上没人会为她一滴泪。

陈靳寒抬脚迈过去……

两个男人愣了愣，随即大笑：“都他妈醉成这样了！翻她也认不个！”

陈靳寒穿着一的黑风衣，静静站在街角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