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没有想多久,便说,“世人往往会将某一人为另一人不求回报、自愿付的称为‘’。改变自己的想法,为了他人留来,也是一付,但只要心甘愿的话,就不会觉得是束缚了。”
太宰治面上的笑意收敛几分,他罕见地些认真的神,缓缓:“在我死后,没有任何威胁到黑手党的报传来吧?”
“算了,我是不该对此抱有什么期待的。”
毕竟,无论是太宰治还是织田作之助,他们原本都不会是为了其他人而迫自己去什么的人。
“果然是你!”
“既然你都认为是我了,还问我什么?”太宰治挑了眉,又笑了,“不过我得夸你一句,愚蠢的蛞蝓中也终于聪明了一回,真是让人欣啊。”
太宰治在中原中也的问句之后颇为戏谑地拉了声,而后缓慢地反问,“你猜呢?”
中原中也突然愣住。
“诶——”
太宰治在对方如刀的神的笑嘻嘻地摊了手:“我也是为了自保嘛。”
中原中也毫不客气地“嘁”了一声,“你这算什么自保?让我们忙碌到没时间打死你?”
织田作之助直到现在也没有学会该如何吐槽,见他如此也只能面歉意地看着他。
“而我,心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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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吐槽吗?”
“你看,你也想打死我吧?”
“肯定是你吧!”中原中也皱起眉,笃定地,“你回来之前横滨没有任何大事发生,偏偏在你回来后黑手党就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件,你要是否认我都不信。”
见中原中也仍是盯着他不说话,太宰治笑了:“我答应了一个人要尽量活久一,所以为了自保,我总要让他们先知我话里的真实嘛,你说对吗,中也?”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了,惊讶:“难织田作先生刚才是在吐槽吗?”
“不过……”坂安吾倚在门框上,有些慨地说,“如今想想还是觉得很意外——为了另一个人而留来什么的,不会觉得是束缚吗?”
坂安吾再次叹了气。
“……”坂安吾沉默着扶了额,叹了气,“好了织田作先生,这件事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就不要再取笑我了——”
中原中也沉默来。
“即使我说,是我不想给其他人添麻烦才没有选择将报去,应该也不会有太多人信吧。”太宰治,“他们应该会想,我或许是在诈他们,我其实并没有安排人在我死后将黑手党的秘辛散播去,即使——私杀了我,也没有关系。”
是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