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微笑:“可以这么说。”
但是,这样的了解也仅此而已。
日暮结月:“太宰先生今天心很好吗?”
不行。
不行。
所以,一个人可以与一位了解程度仅限于此的人谈恋吗?
于是,两人便并肩而行,踏上海滩,向着西边漫步。
日暮结月忍了忍,没忍住:“为什么?”
她是世上与他最接近的人,是最了解他的人。
太宰治笑:“镜小,可以陪我走走吗?”
“镜小,我可以知你不肯答应我的原因吗?”太宰治像是随问着。
太宰治说:“因为我喜镜小。”
太宰治背对着后的太,神态却是难得的放松,甚至笑容里带着日暮结月之前从未见过的少年般的朝气,令日暮结月又是惊讶,又是困『惑』。
这时,清晨的微光刚从海平线冒来。
他指向了海滩。
当日暮结月置事外,用冷酷的目光审视这段关系时就已经发现,她的了解,其实也只是相对的。如果说世人对太宰治的了解是10,那么她对太宰治的了解是50……仅此而已。
日暮结月可有可无地。
就好像太宰治刚刚并不是向她告白,而是谈论着太东升西落、四季气候变幻那样天经地义的事,以致于日暮结月直到数秒后才反应过来太宰治刚刚究竟说了什么。
日暮结月平静:“我不明白。”
这句话来得这样平静、平淡,猝不及防。
所以日暮结月不会跟太宰治在一起。
像这样的少年,只适合存在于屏幕后,而不是活在自己边。
日暮结月看了一他,没看他的绪,于是也随回答:“因为我不知太宰先生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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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一个人可以跟一位『』格难测、心思诡谲、脑过于好用以致于自己完全不了解他在想什么的、并且从不跟你告白只会『』你跟他告白的人谈恋吗?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太宰治都不是适合谈恋的对象。
日暮结月抬看着旁的人,叹了气:“而且,比起我不答应太宰先生的理由,我其实更好奇太宰先生的理由……太宰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些事呢?”
哪怕日暮结月再怎样喜他,结论也是如此。
在这个世界中,日暮结月或许是芸芸众生中最了解太宰治的人——她了解他的绪的变化,了解他每一个神的涵义,了解他肩上的重担和心中守的秘密。
一个人可以跟一位心狠手辣晴不定的黑手党首领谈恋吗?
太宰治说:“镜小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