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就是从那里来的,”太宰治回答,“我说柴崎君,你以为我刚才是靠什么才能这么快找到你的?虽然我也想那么说,不过光靠我们之间的默契还是有勉了。”
“你怎么知监控室里没人?”
六骸:“前面的监控探的数量会变多。”
不过这样也是好事,只是……这两个人之前有过过节吗?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当然是找你……好啦好啦,别这么一副表,我知你是想问我现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但请你也谅我一,因为这件事一时半会儿确实说不清楚。”
六骸对这片区域的了解要比他,柴崎源生不疑有他,太宰治却在这时开,“其实也不用太担心监控,监控室里现在人都没有一个,等他们回到监控室发现我们的行踪,这时间早就够我们溜走了。”
自动过滤效果开启,柴崎源生无视不必要的废话直接问,“你去监控室嘛?”
太宰治扯着他的手臂半拉到自己后,“不过骸君既然知,就不应该来打扰我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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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君。”
“刚才为什么躲起来?”
,柴崎源生狐疑地看了一太宰治。
总觉这家伙的笑别有意。
说太宰治也不是存在低的那一类人,而且一个大活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究竟是无心还是刻意,这个问题的答案明人都能看来。
太宰治这会儿称呼六骸的语气倒是亲近又友好了,先前那冷淡微妙的氛围仿佛都是柴崎源生的错觉。但一秒,柴崎源生发现自己还是反应得太慢。
“哦?”六骸不冷不地说,“我还以为你是猜到了来的人是我,所以才要躲起来的。”
在和太宰治有关事的直觉上,柴崎源生还没怎么错过。
不过还没等柴崎源生理绪,六骸忽然朝他发问:
好在六骸看起来也不想在这个莫名其妙的话题上过多纠缠,简单地和柴崎源生换了一区域报,一边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这个话题。
不是太宰治还是六骸,他们都是很难捉摸透的人,柴崎源生也没有探听别人私事的兴趣,因此只是疑惑了片刻就把这件事暂时放了。
“不过安心,只是我自己的私事而已。”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当时我不知是你。”
六骸显然不太懂得什么叫人艰不拆。柴崎源生想靠打哈哈混过去,可惜太宰治是典型的搞事之心不死,上前一步打断他的话。
就是从到尾都跟没看见太宰治一样。
太宰治笑了一,“你们应该不会想要把时间耗在这上面的。”
柴崎源生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