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但莫名的,柴崎源生的目光在太宰治的那只手上多停留了几秒。
柴崎源生:“……”
柴崎源生也听见了不远那平稳清晰的脚步声,因此被太宰治扣住手腕的时候虽然意识地想要避开,但因为一时分神顿了顿,等他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完全抓住了。
柴崎源生索加快了步伐,但步刚迈开,右手却猝不及防地被人扯住了。
他病很大,这人问题也不小,莫名其妙的有什么好笑的?
如果说是他认识的人,那这个范围可以说是小到几乎没有了。但柴崎源生当然没那么快相信,“连脸都没看见,你怎么知是我认识的人?”
说归说,但你这手不还是没松开吗?!
话落之后过了十来秒,柴崎源生忍不住了一角。
而且这家伙……
柴崎源生:“……”真是信了你的鬼。
太宰治语气轻松:“猜的。”
,那一声笑也就显得特别明显。
“是你认识的人,”太宰治随意答,“我猜你现在大概不太想碰见他。”
逻辑完善,思维清晰,太宰治那些话乍一听一问题都没有,但柴崎源生习惯地把太宰治说的所有话都多想上几秒——在言语上给人挖坑几乎都要成了太宰治的本能了,要是不多想一想,什么时候栽了都不知。
柴崎源生要是这还没看来太宰治刚才那一完全是故意的,那就真白瞎了他认识对方这么久。
等他们在角落里站定,柴崎源生才慢了好几拍地隐隐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我说,”柴崎源生半抬起自己被抓住的那只手,面无表地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松手?”
“啊,不好意思,”太宰治的回答可见地敷衍,“我忘了。”
“有人过来了。”
先不说别的,他们原先站的地方是个十字路,又不是死路,就算有人过来了,也有的是时间往其他方向跑,像这样狼狈躲起来不仅本没必要,某意义上还变相把自己的逃跑路线给堵死了。
太宰治也不在意,继续说,“就算不是,以柴崎君你现在被通缉的状态,不被谁撞见想来都很麻烦。之前你向别人报的事我都没和你计较,现在我可是以德报怨地在帮你,不用这么不领吧?”
“为什么拉我到这?”
太宰治忽然低声朝他说了一句,然后没有片刻停顿便拉着柴崎源生往就近的角落躲去。
但外面的脚步声渐近,柴崎源生一时也顾不上太宰治,往角落里斜侧了一——虽然不确定来人究竟是谁,但小心一总是没错的。再者,和太宰治算账的事之后再说也来得及,现在要是被发现才是真的让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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