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墙倒众人推,无量宗多年来的错漏之,都被无限放大,扣上“不仁不义、行事残忍”的大帽,要求他们割让资源、奉大量灵石,以赔偿整个修真界蒙受的损失,不论与无量宗有无冤仇,大家都群起而攻之,所有人都想从无量宗那里分一杯羹。
“有理!请胡公再接再厉!”
齐霜:“是这样,我与鹤师兄带弟们外历练,路过荷坞,听说范
郗鹤虽然没实践过,但心思活络,一就看银绒那不是什么“”,而是事过后的余韵。
骂他为一己私利,不顾同族的安危,反倒与十方刹那恶贯满盈的大妖结盟。
太微境的辖区味都普遍喜甜,连烧的酱也要加糖的,而最近城牧秋那些徒徒孙们贡的新鲜菜式,普遍都偏辣,偏咸——竟都是无量宗辖区的风味。
除此之外,亦有不少小门派跟着无量宗一起倒霉,就比如玄谷,他们是无量宗的号狗,仗着无量宗的庇护过不少欺压霸凌之事,如今大家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玄谷每日都飞狗麻烦不断。
就算范孤鸿想见一个杀一个,也不能够,骂他的实在太多了,似乎只有隐山老林,才能暂时避过这些诛笔伐。
最近的实在太多。
结果早上起来,就被城牧秋连本带利讨回了债。
景岑虽年轻,可背后还靠着城牧秋这尊大佛,其他宗门还真争不过太微境。短短数十日,太微境就一举收回了当年无量宗趁火打劫从他们那里抢夺的资源、辖区理权,甚至还有盈余。
城牧秋:“来吧。”
但对于这德行有亏的小人,谁还和他讲“规矩”呢?大家群起而攻之,揍就是了。
银绒自打搬回太微境,隔三差五就要去揍、啊不,是与十方刹切磋一顿,其余的闲暇时光,便是与城牧秋愉快地研究双修之法,或者尝尝景岑等人孝敬的新奇心。
原来,范孤鸿那一日在天修士面前被揭穿了真面目之后,激起了众怒,自打那以后,各门各派对他的声讨就没断过,不但得范孤鸿、仁寰老等人卸了任,还勒令无量宗为他们引狼室的行为付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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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啊,他伤过多少无辜的修士和凡人?”
郗鹤和齐霜来请安的时候,都不得不调动起灵力御寒——玉絮峰太冷,简直冰窖一样,但他们师尊、师娘丝毫也不觉得冷,在这极寒的温度中,从容极了。
“那不是的,一会儿当着师尊、师娘的面,你可别瞎说。”郗鹤怜地看了自家三师弟一。
他作为与妖族暗通款曲的罪魁祸首,引咎辞去掌门之职,搬无量宗后,就成了无权无势的散修。
。”
“鹤师兄,师娘是真的不怕冷啊,瞧他的脸,那么红,好像还似的。”老童齐霜小声叹。
他们时刻注意着他的动向,无论范孤鸿躲到哪里,不久之后就会有两派成群结队的阶修士上门“挑战”。修真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斗法须得一对一,多对多。
银绒今天特别累,昨晚又拿十方刹练手,虽把那老狼妖冻得奄奄一息,但他自己也灵力耗损大,回到卧房倒就睡,并拒绝了自家侣双修的要求。
范孤鸿本人则过得更惨。
没办法,在他们师尊的带领,整个太微境一大半的峰主都专注修炼,不在没必要的上分心,现在师尊自己找了侣,留他们还是一群老光儿。
骂他作为一个男人,辜负了人,更辜负了妻。
俩人听到师尊开了,连忙掀开珠帘,走了室,郗鹤不敢看,谨慎地盯着地板,就听城牧秋又:“不是说了,本尊现在就是个闲人,免了你们的早晚请安。”
然而,南山派不愿放过他,太微境更不肯放过他。
这其中牵的自然是太微境。
“太惨了,太惨了啊。堂堂妖族大将,以前也是呼风唤雨的角,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所谓大隐隐于市,他凭借多年掌权,攒的那些家底,原本也能过得丰衣足,奈何,有“正义之士”将他的画像与事迹贴成告示,贴满了修真界的大街小巷,范孤鸿只要敢面,就有人指着他的脊梁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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