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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连城的双泪，导致透过对方视线，看到的自己也是模糊的。

“不要！”打死顾山海都不来，会被吞噬的。

“我追寻你的气息，一降临这个位面，就看到濒死的步连城。多亏他没把你埋了，才让我追踪到你。但他不愿将给我，负隅顽抗，用最后一气，将你的躯壳随机传送走了，实在可恶至极！”

个垂涎他的宿敌，始终追着他不放，甚至穿梭了几个位面，才将对方甩掉，没想到会在这里撞上。

四百年的等待落空，却又期待着在亡者的世界重逢，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地方的话。

一滴泪落在顾山海的尸上，虽是步连城的视角，顾山海却奇异的觉，那滴泪打在他的脸上，的。

透过这团步连城的记忆，顾山海看到了自己。那是他离开后，留一没有呼的冰冷躯壳。

“……”裴青晏被对方的笑话冷到了。他扫了将顾山海牢牢禁锢的锁链，放给对方准备的饭菜，就准备离开。

“这人类，怎么发挥你的力量？来吧。”裴青晏。

顾山海咬住嘴，气得哆嗦。“裴青晏，这个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当然是等你上钩。”裴青晏。他还告诉顾山海一个过去不知的秘密。

顾山海伸手摸了个空。后知后觉自己本没土为安，步连城这货竟然把他挖来，藏了那么多年！

“其实你任务的虽然糟糕，不至于被那么多位面赶去。是那些位面沦陷在我手中，将你私放跑。因为他们觉得，你是反抗我唯一的希望。你是他们的救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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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真相！不是步连城夺舍裴画君，而是你占用了他的躯壳。”

现实里，裴青晏的手指，挲在顾山海的脸上轻笑着。

“废利用，他本就要死了。”裴青晏笑。

“等等，你这是怎么回事？”顾山海满肚疑惑。

原本以为对方不会回答，裴青晏却毫不私藏的为他解惑了。

“钟秀，四百年过去，如今我的生命也走到尽，很快就要来陪你了。我是个胆小鬼，你活着的时候，有一句话没敢着你面说，其实我一直……钟于你。”

“亲的，我们为一，不好吗？”裴青晏微笑。

顾山海连忙摇摇，“我是【×】，你是【○】，我们合在一起就变成一个‘停止车辆停放标志’。”

“这世上，从来不曾有过裴青晏，是我占据了步连城的躯，只是他没这段记忆。”裴青晏近走前，将一团雾甩向了顾山海，这是步连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