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妄柳倒是笑了起来,看着一旁的明夜挑眉问:“确定是五个人?”
“确定。”易明夜见薛妄柳嗤笑了一声,立刻心领神会:“姑姑觉得是妙音楼商角徵羽五位老?”
薛妄柳飞快扫过两,然后将纸皱在手心燃焚烧成灰,看着易明夜:“这么说,除了那小童,这几天都没有人见到年青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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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殊站在旁边突然双手合十,轻声附和:“阿弥陀佛,应当是二者兼而有之。”
徐吉庆一噎,意识看向薛妄柳解释:“只是当时的话而已,不是真心的,你千万别听他说。”
徐吉庆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一时觉得鼻间有味,忍不住砸了砸嘴,放茶杯看着薛妄柳:“我们都是读过书的文明人,能说话注意一些吗?”
“姑姑。”易明夜冲着薛妄柳一笑,又看向他后的念殊了,最后看着他手中抱着的丁红问:“丁红这是怎么了?”
“姑姑不是说让我们传信回去,怎么不等消息就自己过来了,万一他们有埋伏又或是有别的准备,那岂不是中了他们的计?”易明夜。
薛妄柳瘪了瘪嘴:“不然还有谁?五个老苍蝇闻着屎味就过来了,真不知是夸他们鼻好还是骂他们吃屎合适。”
徐吉庆原本还拿着白骨笔一脸戒备,就算面前的人着薛妄柳这张脸他也不是很相信,但是突然一个光现在门。
薛妄柳还没说话,倒是念殊眉一皱,轻声问:“他们?还有别的人在吗?”
就是这个味,地。
丁红冲着易明夜挥了挥翅膀,算是打了个招呼。
易明夜见针,冷冷:“你方才不还说我们华寒宗都是没文化的雪山人,没读过什么书吗?”
“快,快让念殊把灵力收一收!”徐吉庆息着大叫,“要死了,我要死了。”
“虽然但是,你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死得不能再死了。”薛妄柳跟在抱着丁红的念殊背后来,瞧着徐吉庆没息的样,忍不住叹了气。
薛妄柳摆摆手:“问题不大,确实也是没什么文化不读书的地方,你倒也没说错。”
“刚刚我们拦住年馆主的小童,他说馆主去了几天,今日刚回来就来了五个客人要接待。”徐吉庆颤抖着手端起茶杯喝了一,“但是他也不知那五个客人是谁。”
那一百年陈酿的佛修味直接把徐吉庆熏了个仰倒,直接坐在背后的椅上。
薛妄柳:“年纪大了,飞累了不愿走,便让念殊抱着过来了。”
他叫易明夜也坐,松开手中抓着的纸蝴蝶,任由它落在自己的手心里变成了一张写满字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