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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找男人发生一夜，说明至少有男人可以暂时替代金帅。而且她格外向开朗，这人是不会被痛苦击倒的，除非有最后一压垮她的稻草。”

“不回家去哪里呢？”

“她都走了，我说她的坏话不好吧？”

“她上了一个有妻小的男人，得发狂，但是那个男人不能娶她，她绝望到极，所以，她好几次跟我说要去死，但都被我劝阻了。”

查这结果之后，令吕莹莹非常愤怒：金帅不仅玩了芬，而且骗取她70万元！芬相一般，她没有办法获得金帅的青睐，只有用钱来讨他的心，当他把芬的钱榨之后，无把把她踢到一边，让芬绝望。

成倩可能也是金帅的玩偶，当他玩腻之后，也把成倩当垃圾一样扔掉，致使成倩走上绝路……

“好吧。她经常醉后带年轻的帅哥回家过夜。”

“你确认芬是因为金帅而悲观厌世吗？”

“这……”小洁闭上，叹一气，“是我们的心理学导师金帅，我们班上几乎每个女生都把他当作男神崇拜。他迷人的微笑，渊博的知识，侃侃而谈的才，智慧幽默的风格令许多女生着迷，我是唯一不喜他的人。”

“芬可能死于谋杀，你说的况越详细，对我们破案就越有帮助，相信芬的九泉之会谢你的。”

吕莹莹隐隐觉得成倩和芬的死与金帅有关，当然这只是直觉，没有任何证据，他俩就是来医学院找证据的。

他俩找到芬的闺何小洁，把她约到心音茶馆喝茶。这是个寒冷的上午，外面寒风呼啸，绵绵雨打在窗外的芭蕉叶上，发一阵阵潇潇的声响，茶馆里因为开着空调而温如，桌上的茶冒一缕缕气，仿佛置于香火旺盛的寺庙中。

“芬失踪前有什么异常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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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在校外租了一大房，就一个人往，她很奢侈的。”

“为什么？”

“让我想想……哦，她失踪前一段时间很颓废，整天缠着我去酒吧喝酒，而且每喝必醉，醉后就不愿意回家……”

“然后怎么了？”

“那个男人是谁？”

“，你问吧，我竹筒倒豆般脆。”

吕莹莹觉得小洁说的话很有理，如果说成倩自杀可信，但芬自杀不太可能，因为她懂得用酒和男人来排痛苦，当然，除非有人推她一把，使任又脆弱的她到绝望。

“有时去宾馆开房，有时去通宵迪吧蹦迪，然后……”说到这里，小洁打住了。

“她为什么这么痛苦，要用酒和男人来麻醉自己？”

一定要将这个人面兽心的狼揪来！

“小洁，听说你和芬是闺，我们是来了解芬的况，请你如实告诉我们好吗？”吕莹莹望着她脸，她一酒红的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双如星星般又大又亮，表放任不羁，如果在街上遇到她，会以为她是个小太妹。

吕莹莹和小克告别小洁之后，来到银行，调查芬的账。发现在半年之，尚汇给芬88万元，芬把其中的70万汇给了金帅，共分为4次汇走，现在芬的账上只剩了150元。

“不回家？不是回宿舍吗？”

吕莹莹第一次看见金帅时，也被他“电”了一，这男人确实是个万人迷，尤其对心智不完全成熟的少女更有杀伤力。

“绝对没错！不过，我觉得小洁没有绝望到自杀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