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很担忧她现在的状况:“不是戒了吗?怎么又开始吃那药?”
“最近总是疼睡不着,我想让自己气好,只能吃多安眠药,好让自己能睡着。”她笑着说:“哪知连续吃了好几颗都没效果,我就又加了量,没想到吃多了。”
“这个给你,你要留好。”温臣坐在她对面,公式化吻的将一份档案和一个U盘递给了她,“郭奇志已经承认了当年对你的病因诊断是受了薛彬指使,如果有一天将薛彬扳倒,郭奇志可以回国为你作证,证明你神没有问题,只是躁郁症引起的绪失控。”
因为对她没了吧?所以也就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充满意的看着她……
“爸妈那边是你来说,还是我?”
顾以安没反驳,答应,“我随时都有时间,你确定好哪天回湘城告诉我,我好定机票。”
……
顾以安奇的乖巧听话,还总是习惯的微笑,林墨发觉到她好像哪里不对劲,几分钟后才突然意识到:“你昏倒的时候温臣在哪儿?你们之前不是住酒店?你怎么搬回公寓住了?温臣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医院接你?”
“我咨询过律师,结婚登记地在湘城,结婚证也在老宅那边,我们要办离婚得回去一趟,12月后会实施达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如果要办理离婚,12月前办最好。”
林墨赶来的时候,顾以安已经失去了意识,叫来了开锁的人破门而,及时将她送到医院,检查化验了血后,才知她是吃安眠药吃多了。
床的时候重脚轻,还有眩,快倒前,原本要拨通温臣的号码,但一想两人现在的关系,只能打给了林墨。
“你问题那么多,我要先回答那一个?”顾以安有气无力的半躺在病床上,脸白的像张纸一样,毫无血,“我跟温臣要离婚了,明天回湘城办离婚。”
……
一飞机,他就约了顾以安在朝唐见。
“……”原来他去瑞士,是去找了当年北城神病院的院郭奇志,将档案接到手里,把U盘也一并放了去,“谢谢。”
“我来说吧,离婚是我提来的,与你无关。”
所以,在接来的几天,找到该找的人,问完想要的答案后,温臣就回了北城。
“不能再吃安眠药,你要是睡不着,就还照我之前给你开的抗抑郁焦躁的方吃。”
“好。”
顾以安冲他笑了笑,没有过多的挽留,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我已经打印好了,我们婚后没有夫妻共同财产,也没有育孩,你们温家对我很好,你也帮了我很多,我没有理由分割你的财产。”
顾以安准时到达,距离酒会那晚,他们已经有近十天没有见面,不知为什么,再见温臣,已经从他的睛里看不到往日的光芒。
就这样,顾以安觉得像是跟温臣谈合作一样的将离婚的事定在了叁天后;没有撕争吵,跟当初找他谈结婚一样直白迅速。
迅速到,一觉醒来,要不是看到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顾以安还以为这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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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就当是离婚前为你办的最后一件事。”
“好。”
温臣,“你安排你的时间,我们来两天的时间回湘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