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在开玩笑啊。这样的心声并没有传达给虎次郎,他在久久未得到回答后,又促着再次发起了请求。
大概是大脑在一连串措手不及的事故面前失去了应对能力,或许还有‘如果不答应,虎次郎可能会再次离开’的恐惧,又或许实在是太寂寞了,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那样不合理的要求。当晚了第一次,然后是第二次,第叁次,第无数次。从那时候起,在华梦织的绮夜里,事变成了现在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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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也好,无可奈何也好,离开了夜晚的保护就必须牢牢地锁在不被人发现的地方。
面对客门外汉的指手画脚,上职业化笑容的面,不但需要积极地应和,还要言辞尽量委婉地从专业角度打消对方的不合理想法,同时注意保持合适的社距离,避免给客错觉,以妄图一步手到私生活中。这就是成人社会的准则。
微笑着对满意离去的顾客欠行礼,大脑在不断提示今日份的营业耐心快要告罄。很累,银行账上的数字只能带来一闪而过的藉,对看不到尽的未来不禁心生茫然。
会面的地在一间相当典雅的茶屋。无论在的陈设还是院的枯山都趣雅,连并非行之人都不禁心生赞叹。据传闻所说,此亦得到不少政客推崇,成为秘密商谈的不二场所。
木屐的后跟在走廊上敲击有节奏的声响,转角熟悉的话语声传来。只是侧脸,但说话的两人正是摘面的抱梦与多年前见过的秘书先生无疑。
自那一天后,S的夜晚又陆陆续续见到抱梦好几次。一次比一次更疯狂地发表的宣言,技巧也远比以前成熟,可他独创的那些技巧,绚丽浮华的背后都饱着格外血腥的目的——着一切,又摧毁一切,是什么样的苦衷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无法想象,无法理解。但在无法挽回之前,绝不能让他得逞,板不应该是这样的,真正的抱梦不应该是这样的,事本就不应该是这样的。
想哀求他,想骂醒他,想唤醒那些好的记忆,回到从前的相。可有意无意地,抱梦避开了一切与旧友接的可能,那是比冷相向更让人无可奈何的视而不见。空有想法,却睁睁看着机会从手中逝的焦虑折磨着心,受到了大的无力。所以今天一定不能再错过,这绝不是什么无用的选择,作为一个必然的结果,只要能够开一个,扭转一切的可能就还存在。
“神先生!神之介先生!”脚上的木屐实在不适合奔跑,索拿在手里,大声呼喊着追了上去。其他人的注目和窃窃私语的都不重要了,前的人,和救赎他的未来才是一切意义所在。“神先生,能否请您拨冗稍作详谈呢?”习惯地了恳求的神,很早之前,这样对他发起请求时,不论多繁琐的板技巧他都会好好教授的。
抱梦皱起了眉,锐利的神中有错愕和不快。但是没有办法,无论如何,也要在今天破冰,这也许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机会了:“如此打扰真的十分抱歉,但确实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请求您的谅解。”弯了腰,求你了,答应吧,心不断祈求着。
传来听不清的细语,稍后,秘书先生后退着离开了。
直起腰,跟着抱梦来到他的座驾。心里彻底松了一气,再一次得到了确信,抱梦,他也一定还在追忆着曾经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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