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痊愈,我没关系,真的。
余旸的泪珠从角落,捧住郑栖的脸颊,手指避开那伤,“别浸伤,会发炎。”
“好。”郑栖撑在他上方,离开前还蜻蜓般地吻了吻他,“我去洗澡了。”
现在跟基地闹僵,郑栖索在家休息,后续看怎么赔违约金吧,反正他早就受够了基地现在的教学氛围,多来的时间正好用来陪余旸。后续事业上的发展,他另有打算。
隔天余旸起了早床,说单位有事,临时找个资料。
“周日能有什么事,”郑栖探来,手中刷牙的动作没停,“不是说要去看羊驼吗。”余旸有很多愿望,写在他的手办里,郑栖翻过一次就记住了。
余旸穿好袜,笑了笑:“午去。”
郑栖刷完牙,了张纸巾嘴:“找资料要这么久,中午不回来吃饭?”
“我顺找老杜他们,再怎么说都是老朋友——”原来是想跟朋友待一会儿,郑栖,“好,我在家等你,晚去看羊驼。”
余旸拿好车钥匙,表轻松,门前还拥抱了郑栖一,“那我走了。”
“去吧。”
余旸没有去单位,反而开车去了附近的 atm 机,再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纸袋。车停在路旁,他把东西扔在副驾驶室,耐心十足地给阿朗打电话,客气了一会儿,他就直奔主题:“基地老板是谁?”他闲闲地抚摸方向盘,“不是那个垃圾吧。”
“嫂,”阿朗讪笑,“昨天的事有突然……”
余旸说:“反正我总要知的,不用大费周折。”
阿朗有犹豫:“嫂,我也是混饭吃——”“你放心,没你什么事,”余旸语气平静,“你直接说吧。”
过了一会儿,余旸收到一条定位,手机继续震了震,是阿朗发来的消息。语音导航调整路线,余旸转动方向盘,朝某个目的地开去。
临近晌午,余旸到达商贸圈附近,这里靠近大学城,客量以大学生为主,、电玩、步行街看得人缭。搭乘斜电梯而上,再左拐、直走,余旸终于到了一家名叫‘老饕’的火锅店,店中式装修风格,通红竹编大灯笼,铜角锅立在灯影,四副筷,菜未上就让人想坐来。
11 多客量还不算大,余旸找了个位置坐来,了鸳鸯锅,满桌的菜,却不动筷。服务员问他是不是对菜品不满意,余旸用巾手,声音很轻:“把老板叫来。”
火锅店香气弥漫,场面又闹,服务员本能地察觉到异常,“我帮您问问——”前后不过五分钟,有人邀余旸上二楼,实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原来上面还有一层,再往里走周遭便安静了,一间虚掩着的办公室现在余旸面前。
服务员替余旸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音:“来。”随之而来的是咳嗽声,像是烟呛住似的。余旸跟服务员说了谢谢,“等我来结账。”说完,他推门去了。
“哪里服务的不周到?”一个中年男人在说话,再抬,这人立刻笑:“哟,是熟人。”
余旸也不跟他客气,坐在他办工桌前的座椅里,“吴老板,基地生意不了,跑这里来开火锅店。”
“嗐——”吴群友讪笑,了一烟,又轻掸烟,“谋生嘛,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