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惜的后上,一边说:“有疼,忍着。”楚惜只觉得一阵又凉又麻的刺痛,意识就想往前蹿,可白肚被左宁住,便只好用另一条完好的后,一地扒左宁的手,爪爪上锋利的指甲小心收起,扒在人手上的便是绒绒的垫一次次划过,有,也有些舒服。
楚惜爪爪动,扭,左宁只觉得手中一只呼呼的团钻来钻去,怎么也抓不住,他不敢过于用力地桎梏住楚惜,生怕牵动了伤,最终楚团一拧,成功从左宁的手掌中逃脱了。
左宁将楚惜拎回来几次,酒棉都换了三四个,也没成功给伤消毒,末世资源如此缺,能为一只小猫这样浪费的,恐怕左宁敢认第二,便没人敢认第一了。
楚惜每次被抓回来,都是可怜地“咪呜”一声——从他装着伤得动不了时,便没再好好地“喵喵”叫过了。
楚惜不是不想合,实在觉得他一只猫,伤也就好了,多余被酒棉折腾——那酒棉在伤上真的很疼。
左宁终于耗尽了耐心,不再小心翼翼地抱着,有些暴地拎起楚惜的后颈,放时却依旧仔细,而楚惜察言观,不敢再“恃而骄”,不由得也老实了些。
左宁这次脆祭了“无草”,将楚惜牢牢捆住,真是“杀用了屠龙刀”,但效果也的确显著,这只不省心的猫见到那可怕的血藤时,终于彻底安分了。
左宁将楚惜捆绑成四只爪爪舒展开的姿势,楚惜被迫翻着白肚,大大大开,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妥,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于是张地叫了一声,可惜楚惜现在是个团,无论什么绪都自带萌光环,张的叫声听起来也跟撒无异。
左宁此时已经摸清了自家小猫“给光就灿烂”的格,对他的撒置之不理,伤在后,由后方关节一直延伸至侧靠近肚的地方。
其实伤不算,但楚惜太小,就显得有些狰狞,左宁小心拨开楚惜伤上的,先用清避开伤小心清洗周边沾了血和泥土的分,而后再用酒棉球彻底拭,楚惜扭着躲避,可惜都徒劳无功。
小棉球又换了几个,才算将伤彻底消毒,左宁似乎觉得小猫之前折腾太多,打算趁机一次把血污拭净,不放过任何角落,楚惜尽量想象自己是只死猫,任由那冰凉的酒棉在自己上游走,直到到猫时,终于忍不住奋力挣扎起来。
第24章
楚惜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自己过电似的蔓延向全,左宁皱了皱眉:“别动,!最近不能洗澡了,先给你掉脏东西消毒。”楚惜“喵”了一声,四肢无法动弹,被迫举过的爪爪徒劳地一张合表示抗议。
但这抗议太过无力,左宁又换了一个酒棉球,楚惜的温很,那棉球微凉,碰在腹柔的绒上时,楚惜却只觉得,左宁的大手近在咫尺,看起来燥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