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缩,低到里。
“你别害怕,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帮你解决啊。”顿了顿,她主动拉距离:“我也有弟弟,他像你这么小的时候,也是跟你似的,不说话,一个人待着,过了好久,他才跟我说话的,你呢?你为什么在这里,被人欺负了吗?”
小男孩从怀里抬起,两只睛盛满了泪珠,盯着清辞看了许久,哽咽开:“......我爹娘死了,明明已经来了医馆,可是没等来郎中,他们就死了。全都不要我,他们谁也不愿意要我,就我一个人了......”他呜咽着,将嘴藏在胳膊里,哭得小声。
清辞低声安他几句。
小男孩低声,似乎是没了生趣:“我到哪里都是累赘,爹娘不要我了,我也受了伤,大概很快就能找他们了吧......”
清辞怔怔,问他:“你听过霸王侯吗?”
小男孩:“他很厉害,是个大将军!”
“他小的时候,比你还要艰难。饭也吃不上,还会被人打,不过你看他现在,已经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了。”
小男孩若有所思。
“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可能。”清辞拿来药,将小男孩的胳膊理了,缠上白棉布,夸奖他:“你胳膊上好大的伤,我给你包扎时,你一声都没哭,可厉害了。我听说,大将军小时候经常哭鼻,等你大,或许比他还要厉害哦。”
小男孩:“真的吗?”
“你若是想,就能成为真的。”
小男孩重重。他脸上了笑,从墙角起,踉跄着了屋,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朝着门外的清辞:“谢谢大。”
清辞立在门许久,见小男孩躺在通铺上睡过去。这才转,刚抬眸,便跟依靠在院墙的卫昭对视。
“你怎么来了?”
卫昭不说话。
卫昭刚才军营回来,他穿着绯红锦衣,双臂抱着把金光灿灿的宝刀。面容有些冷,角勾着,神沉沉地盯着清辞,里面是黑得让人辨不清的绪。
他背靠在院墙,一条收在墙上,膝盖微弯,另一条则笔直地伸着。
姿态懒懒散散。
“阿这是什么话,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卫昭轻笑了两声,面容在日光夺人目。
很快,他扬起的角便抿起,双抿一条冷直的线。
昨日,卫昭早已跟清辞说好,中午他不留在军营,而是回家。他一得空,便驾匆匆回去,可到了府里,却说清辞不在。他又赶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