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数着日等他娘生产。
中在冬后里里外外都修整了一遍,裁衣诸事也早早安排去了,姜若皎最近在琢磨的是宴和大戏的安排。
正好太殿整天闷闷不乐,姜若皎便把排大戏的事给他。
过年总要有过年的样,去年姜若皎还没到京城,又是新皇刚登基,自然没搞什么正经宴。
今年算是开泰帝一回在中大宴群臣,姜若皎难免要查阅典籍、征询辈,反复敲定宴细节。
既是君臣同乐的日,太正经也不好,索再安排些歌舞和大戏。
太殿得了这个重要任务,一就来劲了,表示自己这就去教坊司转悠一圈,拟个节目清单过来看看她满不满意。
姜若皎:“驰他们最擅这个,你喊上他们一起参详参详。”
太殿:“那还用说,我当然晓得。”他从小就喜呼朋引伴一起玩儿,哪会自己一个人埋事!
姜若皎把太殿给安排去了,又着手翻看自己拟来的宴菜品。
即便很多官员与他们的家眷为了维持良好仪态,可能会少动筷,姜若皎还是不想在老本行上丢了面。
她仔细挑选了一批好彩的菜品,挨个让御膳房那边试着来送去给太后和开泰帝他们提前尝个鲜,这会儿已经快把宴菜单拟好了。
姜若皎刚合上手中的册,就见旁边的大女朝槿一脸的言又止。
姜若皎待底的人一向和气,见状不由温声询问:“怎么了?”
朝槿:“娘娘,教坊司那可都是乐师舞姬。”
这些人旁人不能动,太想要的话却是一句话的事。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太没有动心,她们未必没有攀附太的想法。
太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姜若皎直接让太去教坊司,那不是送羊虎吗?
姜若皎知晓朝槿是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也不觉她逾矩。
“殿不是那人。”姜若皎,“论、论相貌,我都不是殿见过的人里面最好的,我们一起经历过许多事才走到现在。若是他当真是那见了人就走不动路、别人勾勾手指就能把他勾走的人,那我便是费尽心思也留不住他。”
姜若皎自然也担忧过、彷徨过,只不过看到太殿比她更担忧、更彷徨后,她便也决定放心中的犹豫放手去试试。
朝槿见姜若皎手执簿册,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只觉姜若皎的话说得不对。
伺候久了的人都知她们娘娘笑起来可比她们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没有人能把她们娘娘比去!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不想媳妇儿加班的傻乎乎太.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