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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之中关于太的非议之声渐渐少了,倒有把太夸上天的趋势。
姜若皎皱起眉,不知这是不是又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想要把太捧得的让太以后不来台。
不过更重要的还是另一件事:等过了中秋,秋闱就该开始了。
今年是开泰帝登基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展开的科举考试,为了保证前几年因为时局动而被耽误的考生们能参加科举,开泰帝特意允许考生们就地科举。
只要能找到愿意相互作保的人,他们可以不返还原籍参加秋闱,以免他们错过这次科举又得再蹉跎三年。
裴徵和柳生他们就是靠着这诏令在京城安心备考的。
太殿对这次秋闱也很兴趣,以前他不喜读书,觉得读书一意思都没有,读书人自然也不在他的游范围。
可他在鹤庆书院待了小半年,觉便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他发现有学问的人玩起来样更多。
有不少士特地赶来京城参加秋闱,考过了明年直接考闱当官去,考不过也可以安安心心扎京城再温习两三年争取次金榜题名。
太殿对于这些或年或年轻的读书人都很兴趣,碰上休沐日便约上三两朋友去和考生们偶遇,听听他们是怎么指江山挥斥方遒的。
姜若皎也有自己的事要办,休沐日没与太殿一起行动,而是与柳先生一起去看女学堂的筹备况。
姜若皎一行人在女学堂前了车,正好碰上许久不见的樊延领着人准备城。
樊延顿住,上前朝姜若皎见礼:“见过娘娘。”
姜若皎:“又不是外人,哪用那么多虚礼。”既然碰找了人,姜若皎就想起个休沐日正好是樊延生辰,她也不好送什么给樊延,便邀请,“个休沐日你若是得空的话,中午就来这边一趟,我给你碗寿面。”
樊延。
两人说话时坦坦,没特意避着谁。
姜若皎挽着柳先生。
等左右都离远了,柳先生才说:“你约樊统领在外见面会不会不太好?”
姜若皎:“又不是单独见面,先生你们不都在旁?总不能我成亲了,就连给义兄过个生辰都不行吧?回他要是外打仗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
柳先生想想也对,樊延既是开泰帝义,又是和姜若皎一起大的义兄,两人光明正大地往来也没人能说什么。
姜若皎与柳先生一起绕着女学堂走了一圈,看着亮亮堂堂的讲堂和藏书楼都十分满意。
柳先生说:“既然这边已经修缮好了,我得开始忙学堂的事,接来还是住在外方便。”她抬手轻抚姜若皎的鬓发,“你若有什么事不要藏在心里,就算我们帮不上什么忙,能把心事说来也会舒坦些。”
姜若皎笑:“我能有什么事,不知多少人羡慕我这样的好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