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画在东钧的,画血泪的模样。
在东钧绘血泪时,秦国夫人靠得近,东钧的嗅觉非常灵,能闻得到她上的幽香和药香,他甚至能闻得她沐浴时用的澡豆里面添了什么香,还有祛瘀膏里用了什么药材。
血涸得快,秦国夫人得不断从东钧上去蘸取,才能保证那两行血泪看起来像真的一样。纤纤素手在东钧上和脸颊上不断划过,每拂过一次,就带起一阵酥麻,引得被鞭打时隐有抬迹象的彻底抬起了。
东钧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本控制不住那的东西,在里翘起,像是要撑破一样。
那孽的尺寸实在不容忽视,秦国夫人见到后,难以置信地瞪着东钧,踹了他一脚,怒斥:“你这肮脏贱心思龌龊的东西,去!”
秦国夫人上没力气,一脚踹在东钧上绵绵的,一也不疼。东钧捡起鞭退了去,也不觉得羞耻,只是觉得秦国夫人不愧是陛想方设法要得到的女人,就算是拿鞭鞭笞他的模样,都让他生不厌来。
拿衣袖掉了脸上的血迹,里翘起的也慢慢去后,东钧才继续驾车往将军府的方向去。
回到将军府后,门房见东钧衣衫破烂,上脸上明显有鞭打的伤痕,脸上还有脏兮兮的一大片血污,惊恐万状地问东钧:“这是怎么回事?夫人可还安好?”
凭着秦国夫人的份,这将军府中的人都要比旁人显贵,何时有过将军府的人被人凌暴之事,何况还是秦国夫人的车夫。这京城上,谁不认得秦国夫人的车?究竟是什么人这般不,欺到了将军府的上,还是说,这失了男主人的将军府,荣华终究是到了?
门房惊惶无措,秦国夫人的声音从车传来:“无事,这车夫犯了错,是我责罚了他。”
“夫人无事便好。”门房的心瞬间安定,在等待秦国夫人回复的苏蔷也赶来,搬了登让秦国夫人垫脚用,将秦国夫人搀了车。
待苏蔷扶着秦国夫人离开后,门房起语重心同东钧:“你这个人,怎老是惹得夫人生气,夫人如此心善你都能时常将她惹怒,叫她责罚于你,可见你实在莽撞。她如今连上车都不愿意踩你,何时你才能叫人省心。”
在将军府的人中,能让秦国夫人踩着自己的上车,近伺候夫人,可是荣耀非常的事。
东钧也不说话,只是默默走开了。门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恼:“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活该叫夫人不喜,也就仗着自己武功才目中无人,若是寻到了比你功夫更厉害的,夫人迟早要将你赶将军府去。”
苏蔷眶发红扶着秦国夫人走在路上,趁着没人问:“夫人,你手上的血是从何而来?”她早在搀秦国夫人车的时候就见到秦国夫人的指尖上有涸的血迹。
每回,魏珫十有九次会让秦国夫人受伤,但都是在能被衣裳遮住的地方,不会在明面上让人看来叫人闲言碎语,可难保他突然变了心。
“不是我的。”秦国夫人平淡回答。
“夫人……”苏蔷听到不是秦国夫人的血,稍稍安了心,不是秦国夫人的,那便是东钧的了。能让秦国夫人在路上便忍不住鞭笞了东钧一番,可见在魏珫那受了莫大的折辱。
苏蔷心疼无比,她想关心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她的夫人为了不让她受辱,是自己在以饲虎,她才能全须全尾在将军府等着秦国夫人回来。
“别说了,我明白的。”秦国夫人明白苏蔷的心意,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叫人备吧,我累了。”
言语实在无力,无法安抚她的疲惫,面对来自帝王的欺辱压迫,她们这样柔弱的躯本无法反抗,只能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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